地說道,“你不僅要謝我,更要謝謝那位把你抱進山窪的人。謝謝他良心發現,沒有把你掐死丟進深山。”
陸放榮氣狠了,太陽穴的青筋漲得老高,過去一腳把小陳氏蹬在地上,又把她拎起來甩了兩個嘴巴,罵道,“惡毒的賤人,連這件事都做出來了,我要打死你。”
小陳氏可不敢認這件事,認了就死定了。她尖聲叫道,“我都不在現場,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憑什麼把這事推到我身上……”
姜展唯說道,“這可是謀殺繼女的大罪。不僅陸二太太,陸三姑娘的乳孃有問題,陸老太太、陸大人、陸大太太都涉嫌知情不報。”又對柳通道,“去,拿貼子去京兆府,讓他們來抓人,順便把這個偷盜主子契書的賊婆子一起抓了。”
他又側頭對著陸漫說道,“你生在這個狼窩裡,還活了下來,真是命大。”
陸放明嚇壞了,若把他帶到京兆府,哪怕最後被判無罪,他的臉也丟盡了。何況他那時也懷疑那件事是小陳氏弄出來的,只不過聽從老孃的吩咐沒有馬上把侄女丟了的事情報官。
他大聲求道,“姜大人,不可。這是家務事,家裡能解決,何必弄去官府。”又對一個婆子說道,“去,把陸沅的乳孃傳來。”
因為陸漫回了家,小陳氏以為沒事了,所以也沒有把陸沅的乳孃打發走。
小陳氏一聽,又嚇得大哭起來。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磕頭如搗蒜,不停地求著老太太給她留條活路。
姜展唯陰側側地說道,“她的罪孽還不止這些。去,把那個賤人帶上來。”
柳信躬躬身,出去把已經走不動路的紅綾拖了進來。
紅綾爬在地上給陸漫磕著頭,哭著說道,“姑奶奶,是二太太讓奴婢把表少爺領到花園跟你見面的,是她讓奴婢引著姑娘做那些事的,我不那樣做她就要打死奴婢……”
她的話還沒說完,柳信就用帕子把她的嘴塞住了。那些是有關陸漫名節的醜事,最好不要當眾說出來。即使紅綾沒說完,在坐的人也都明白了陳斐同陸漫相好那事是小陳設計的了。
姜展唯又說道,“那件缺德事,小陳氏是在陸家做的,又是叫的陳斐,我相信老太太和陸大人應該知道,陸將軍或許也能聽到一些風聲。你們說說,小陳氏做了這麼多的惡,該怎麼處罰?”
陸老太太已經大汗淋漓,馬上說道,“是老婆子疏忽了,居然讓她做了這麼多惡事。我馬上讓老二把她休了。”
姜展唯冷笑兩聲,又看向暴怒的陸放榮,“陸將軍,這惡婦做了多少惡,只休了那麼簡單?若這樣,我只有選擇報官,讓她得到應有的下場。”
陸放榮拱手說道,“姜大人,女婿,漫漫,我汗顏哪。是我不好,沒想到這惡婦這麼壞,把漫漫留在家裡,讓你受苦了。我該,該早些把漫漫接到我身邊。我會讓這個惡婦得到應有的下場,就不要報官了。報了官,我們這一大家子都完了。明天,這個惡婦會身染惡疾,兩天後就會暴病身亡。還有,陳家那小子我會讓人打斷他的狗腿,讓他瘸一輩子。”
小陳氏“嗷”地一聲嚇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