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優點吧。”
二夫人又說道,“他高興成這樣,難不成還巴望著,人家加官進爵回來孝順他?哼,這個家,展唯最怨的是你爹,甚至超過了怨你祖父。他臥薪藏膽十幾年,不要命地去前線掙前程,可不光是為了升官。可笑你爹還……”
姜展玉又勸道,“娘,不管三哥是為了什麼,他有出息了,於我們這個家總是好事。祖母不是經常說嗎,我們是一家人,相互扶持,才能讓家族更興旺。以後勸著些爹,對三嫂母女和展魁、玖兒再好些。”
二夫人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展唯媳婦對你的好,娘都記著,會感激她一輩子。但展唯那個性子,他有大出息了,哼哼,對那兩房是否是好事我不知道,但我們這一房……”她搖搖頭,又拉著姜展玉的手,紅著眼圈說道,“我兒那麼優秀,若身子骨好些,前程不會比他差……”
東輝院的上房燈火輝煌,姜展魁、姜玖、何氏、何承都沒走,而是一起坐在東側屋。他們嘴上沒有說,從眼裡的期盼卻可以看出,他們是在等待某件事的發生。
陸漫也有一點小期待,陪他們一起等著。
在他們想來,姜悅滿月那天姜展唯都能派人趕著來送滿月禮,今天姜悅滿週歲,他更會派人來。即使他身先士卒領兵去打仗,也會先把這件事安排好。
女主角姜悅不知道長輩們的心思,跟豌豆黃和旗長、酥心糖在地下打著轉。地下鋪了波斯過來的大絨毯,也不怕她跌跤。跌下去,陸漫不讓其他人扶,她自己爬起來就是。
突然,垂花門被拍得“啪啪”作響,在寂靜的晚上顯得特別突兀。
黃婆子的聲音,“是誰呀?這麼大聲音,可別把姐兒嚇著。”接著又傳來她驚喜誇張的聲音,“哎喲,是柳春回來了,來了,來了。”
姜展魁和姜玖都跑了出去,何承也跟著跑出去,追他們摔在地上的姜悅急得大哭起來。何承又倒回來,把姜悅抱起來跑出去,陸漫和何氏都去了廳屋。
柳春對跑來院子裡的幾人笑道,“八爺、二姑娘、舅爺,喲,姐兒都長這麼大了,這麼俊,三爺想姐兒想得緊。”
柳春進屋,給陸漫拱拳說道,“稟三奶奶,三爺讓小的來給姐兒送生辰禮。”又擔心地說道,“小的離開軍營的時候,三爺已經去了敵後打一場硬仗,不知那場仗打得如何了。”
姜展魁高興地說道,“我三哥他們打勝了,大金國投降了,謝大帥已經派八百里加急奏明瞭皇上。”
八百里加急從邊關到京城要四天的時間,而柳春快馬加鞭要十天的時間。柳春路上又因為大雨耽誤了行程,所以,柳春提早七天出發,卻比八百里加急還晚到。
他一聽說這件事,也高興得一下跳了起來。覺得自己造次了,趕緊給主子們躬了躬身。
何氏又問了姜展唯有沒有傷,身體如何。
柳春笑道,“稟親家姑太太,因為要打這次硬仗,三爺把身體調養得非常好。三奶奶帶去的神藥特別神,三爺身上的小傷小痛也都治好了。”
說著,他把揹著的那個軍用揹包取下,先拿出一個小錦盒呈給陸漫。
錦盒裡裝的是一個翠綠色半透明的小掛件,掛件像一彎新月,也像一汪彎彎的碧泉,半透明,晶瑩璀璨,綠到了心裡,異於翡翠和一般的綠寶石,漂亮極了。
柳春笑道,“這是羅剎國產的祖母綠,是三爺繳獲了一個敵軍將領的匕首,從匕首上摳下來的。說這是綠色的月亮,在上頭打一個小洞,用線繩穿上可以當墜子。”
陸漫心中一陣肉痛。真是個敗家男人,匕首上能鑲這麼好的祖母綠,匕首本身不知有多好。生生把這祖母綠摳下來,豈不是暴斂天物。
柳春又拿出四封信及四個包裹,信分別是給陸漫、姜展魁、姜玖、長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