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眼了,甚至都想把他們一腳踢開,哪還會捨得花錢給他們買手機呢?
廣智和尚和廣惠和尚兩人看著這五個人,心裡卻是開心極了。
沒辦法啊,自家頭兒金池長老那就是個周扒皮!
觀音禪院業績不好,他們這些做小弟的自然沒啥油水可撈。
平時也就給周圍幾個村子做做法事,掙那麼幾個可憐的錢。
一院子的人,就靠著這點微薄的收入,壓根不夠吃啊!
而且金池長老那個人,沒錢還愛擺譜,整天就知道做面子工程。
禪院有點錢就被金池拿去買什麼袈裟之類的東西,把個好好的禪院折騰得不成樣子。
原本幾百人的大禪院,現在也就剩下幾十個人了。
今天,他們倆被金池長老安排出來化緣,剛下山就聞到了這一股子誘人的香味,兩人想也沒想,就像被勾了魂兒一樣,聞著味兒就急匆匆地過來了。
他們哪裡知道,這一過來,竟會遇到這樣一群神秘又不凡的人呢。
“原來是道門的真人,小僧有禮了!”廣惠臉上堆著笑,眯著眼笑眯眯地開口了。
他心裡卻在暗自盤算,道門的人好啊,坑起來沒什麼心理負擔,而且聽這意思,他們還是什麼傳法的隊伍,肯定有點油水。
廣惠心中冷笑,也不打聽打聽,在這方圓幾十裡,他們觀音禪院就是權威,就是法。
雖說他們在這觀音禪院混得不怎麼樣,可就憑禪院裡那幾十號人,在這周邊一帶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主兒,堪稱“鬼見愁”。
他們壟斷了周邊村子的婚喪嫁娶之事,在這裡,他們說的話那就是金科玉律,就是不可違抗的法。
在廣惠眼裡,眼前這幾個人哪裡是什麼傳道的道人,分明就是送上門來的肥羊,待宰的羔羊。
“幾位施主,你們可知在此山中不得生火麼?”
廣惠故意板著臉,淡淡地說道,那語氣,一開口就帶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彷彿他是這山中的主宰。
這讓楊戩等人一愣,心裡都在想:這是幾個意思啊?!
找茬的?!楊戩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哪
吒則是氣得握緊了拳頭,要不是呂洞賓暗中拉了他一下,他估計又要衝上去了。
“哦!這卻是不知!
還請這位大師指點一二?”
李秀寧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卻透著犀利。
她看得很清楚,這就是兩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和尚,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膽子,竟敢來為難自己這一行人。
“施主,要知道山林防火,乃是重中之重!幾位在此地用明火,卻是不妥!”
廣惠搖頭晃腦地說著,那模樣,彷彿他是在宣講什麼偉大的教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