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劍修法修任是有移山填海、開天闢地之力,也沒辦法去治癒傷者,和境界沒什麼關係。
蘇陸:“我只是在想我有沒有觸碰過什麼奇怪的物件,且一時沒有頭緒。”
鄭蔚然絲毫不奇怪,“道友四處遊歷,若是遇到什麼不妥之物,也未必能即刻察覺,我們門中修士也是一樣。”
另一個長生宮修士也頗為贊同,“舊年我在集市上摸了個罐子就被咒了,花了幾個月才卸掉那詛咒。”
說完又笑道:“不過好歹也摸透了那咒術的解法,省得以後研究起來還要對自己下咒。”
蘇陸震驚地看著他,“對自己下咒?”
鄭蔚然笑了,“研究解咒,重點不就在‘解’上麼,我們和仁心殿的不一樣,他們治傷,但凡敞開了門,有的是傷患主動來找。”
但是被詛咒的人又有多少?
肯定不少,卻遠遠比不過這些受傷的。
“……而且尋常修士能用的惡咒不外乎那麼幾個,翻來覆去我們都膩了。”
另一人嘆道。
然後發覺這話有些歧義,又解釋了一句:“當然若是遇到了,自然還是會幫他們解咒的,只是……”
蘇陸已經明白了,“從學術角度,你們想多接觸各種惡咒,可惜那些偏僻冷門、亦或是太難了一般人用不出。”
兩個醫修同時點頭,“可不只能自己學來,使在自己身上了。”
蘇陸肅然起敬,“前輩們真是令人佩服。”
“沒什麼,你不是醫修罷了。”
鄭蔚然擺擺手:“仁心殿那些人治傷,最初也是在自己身上反覆嘗試的,這和你們劍修一個劍訣練了千萬次是一樣的,我們還覺得那枯燥無趣呢。”
蘇陸:“……”
她還真沒這麼做過,反覆練的也是法術,那幾個基礎劍訣也就練過幾百次,確定完全掌握也就算了。
不過,既然他們談起詛咒如同家常便飯,倒也是好事。
蘇陸正琢磨著如何開口,那兩人看了看天色,都說該回秘境了。
鄭蔚然解釋道:“我們倆負責的那片地方,人都出來休息,或是給師門報平安去了,所以我們也才離了秘境。”
蘇陸早猜測她是金丹境以上的修為。
除了經驗之外,恐怕還有境界差距,所以白晨尚未發覺的事,鄭蔚然卻能一眼看出來,
蘇陸:“若是秘境試煉結束之後,我還想找鄭前輩……”
“道友想來找我,直接來昆墟便是。”
鄭蔚然笑道:“待我回去,就與守護山門的幾位師弟師妹交待一聲,若是有玄仙宗的人來找,直接放進來。”
她停了停,“敢問閣下是煉石堂的哪位前輩座下?”
蘇陸甫一報上師承姓名,兩人紛紛露出瞭然之色,鄭蔚然又笑:“方才我就猜到多半是了。”
她顯然願意接待各種身懷惡咒的病號,尤其是那些稀奇古怪的詛咒。
無論這位能不能為自己解咒,蘇陸覺得多認識幾個醫修也不錯。
“不知能否麻煩蘇道友一件事。”
鄭蔚然遞來一塊青綠色的傳音玉簡,“白晨的玉簡多半是損壞了,我們幾次聯絡不上他,你若是能再見到他,將這個給他吧。”
在秘境內的人可以用玉簡傳訊傳聲,前提是距離符合玉簡的要求範圍。
蘇陸接過來,“我知道兩位前輩很快就要進去了,但這個為何不放在他的歇腳處?因為你們進不去?”
“……因為我們已經託了琅嬛的人放了一塊進去,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出來呢。”
鄭蔚然無奈地道,“不敢麻煩道友特意去尋他,只是,如若恰巧遇到,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