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南是真的開心。
“你一直過的這麼快樂嗎？”
時南想了想：“還行吧，小時候沒煩惱，長大後樂天派，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還行，挺快樂的。”
宋林笙微微垂眸，快樂就好。
“你呢？對了，你大學哪個學校啊？沒聽你提過。”時南的手本來扯著宋林笙的衣袖，這麼會兒功夫一點一點兒往下挪，兩人手背相錯過間，宋林笙攥住了他的手腕。
時南偷摸笑了一下，然後往宋林笙身邊靠了靠。
“我？”宋林笙眉宇間有一瞬的陰鷙，但很快便掩藏了過去，平靜道，“我沒上過大學。”
“這樣啊。”時南臉上沒有絲毫詫異，只是握緊了宋林笙的手，“那你很早就出來工作了吧？”
“嗯。”宋林笙點了點頭。
“辛苦了。”時南撞了撞宋林笙的肩膀，“以後南哥罩你啊，有事您說話。”
宋林笙點頭：“好。”
“這麼乖啊。”時南忍不住手欠地在宋林笙臉上捏了一下，十足的花花公子模樣。
“好摸嗎？”宋林笙問。
“還行，挺嫩的。”時南偏過頭去笑。
“買兔子嗎？五塊錢一隻，包活。”不知從哪傳來一聲吆喝。
“啥玩意兒？”時南猛地轉頭看向路邊，便見馬路牙子上坐著一個小販，面前擺了一個紙箱，紙箱內是白白胖胖的小兔子，幾個女生正圍在那裡喊好可愛。
“兔子，五塊錢一隻。”宋林笙說。
時南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