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
宋林笙瞥過去眼,突然愣了,根繩上掛著倆吊墜,還是模樣的。
時南摸了下鼻子,小聲道:“你扔了,我又給撿回來了。”
*
因為宋林笙突然說失憶這事兒,時南心裡忐忑了好幾天,但這段時間宋林笙正常切換,正常上班下班做飯吃飯,像是之前每天的普通生活樣。
表面上看這樣也挺好,如果他切換時沒有痛苦,時南會覺得輩子這樣生活下去他也認了。
但時南知道,每天早上的八點與下午的六點是宋林笙最痛苦的時候。
六點十五,宋林笙從屋內走出來,臉擔憂的時南迅速換上張笑臉:“我今天晚上想吃魚,還想喝南瓜粥。”時南現在都不問誰是誰,既然是失憶,那麼大家都要有失憶的樣子,忘記曾經的兩個人格。
這些不止宋林笙要改變,連帶著時南也要改變。
“好。”宋林笙往廚房走,時南迅速跟上去。
宋林笙做飯,時南就靠在門邊跟他說話。
宋林笙順手遞過頭蒜:“剝下。”
“好嘞。”時南拿了個小板凳坐在垃圾桶旁開始剝蒜。
“你們白天做什麼了?”宋林笙突然問道。
“啊?”時南想了想,“這兩天他……你可太忙了,除了早上能見著,白天根本見不著,你……都待在總公司那邊,中午飯都是我自己個人吃,向陽我都見不著呢。”
宋林笙應了聲沒再多說什麼。
晚上兩人靠在沙發上起看電影,看著看著宋林笙的吻便落了下來,兩人很久沒有親密過了,時南也有些情動。
雖然這輛車還是手動擋的,但時南覺得全自動擋指日可待。
第二天休息日,時南睡醒時已經九點多了,他趿拉著拖鞋出了房間看到宋林笙在陽臺上喂兔子。
時南懶懶打了聲招呼,然後去洗漱。
時南對著鏡子檢查了好幾遍,見昨晚沒留下痕跡才放心。
他正在刷牙時,宋林笙走了進來。
良久時南沒聽到他說話,以為他要用廁所,便抓緊時間漱口打算出去。
這時微涼的手指在他耳後的肌膚處點了下:“這裡怎麼了?”
“什麼?”時南心裡有鬼,不由驚,“沒留痕跡啊?”
說太快說禿嚕了嘴,再想收回已經晚了。
兩人的視線在鏡子裡對上,宋林笙又看了眼那痕跡。
時南下意識嚥了口唾沫,然後被牙膏沫嗆得直咳嗽。
宋林笙抬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抓緊收拾,待會兒出去。”
“去哪兒?”時南問了句。
宋林笙冷冷道:“四倍速。”
時南:“……”
雖然說是四倍速,但宋林笙還是看著時南吃了早飯才帶著人出去。
兩人下了樓後,時南問他:“到底去哪兒啊?”
時南怎麼也沒想到宋林笙竟然帶他來了高鐵站。
取票,進站,找座位,時南路上都懵逼著。
直到坐下後,時南才緩過神來:“去旅遊?”
“走路,騎車,開車,高鐵。”宋林笙說。
啊?????
等到火車開了,時南才反應過來,日啊,原來是這麼個四倍速。
時南趴在小桌上聳著肩笑個不停。
宋林笙真特麼是個人才啊。
宋林笙偏著頭看著窗外,臉上沒有表情,但細看耳根卻泛了紅。
時南笑夠了,撐起下巴看著他:“宋總,四倍速已經開啟,這個戀愛你打算怎麼談啊?”
宋林笙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高樓田野,沒說話。
時南又開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