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黑,俯下身湊到大黑麵前,輕聲請求,“幫我個忙,你先忍忍,反正以後也沒機會一起待著了,先幫我把三日月身上那些讓你舒服的吸收走。”
大黑抗議,正想開口。
鶴丸國永捏住它的鳥喙。
“你我都是鳥,在別人面前裝裝就行了,在我面前你那點偽裝遠遠不夠看的。”
黑鳥們因刀劍付喪神們的愛恨怨憎而生,自然無法拒絕他們。之所以表現出一副嫌棄的樣子,不過是為了表現出它們的“正常”罷了。
大黑被鶴丸國永戳穿,紅眼睛飛快轉動,沒看出眼前的白髮付喪神哪裡像鳥。
“我是鶴,鶴也算是鳥吧。所以看在我們‘同類’的份上,拜託你了,就幫我這個忙,之後我會想辦法報答你的。”
鶴丸國永快聲說完,然後做了一個雙手合掌的祈求動作。
大黑眸色微閃,看看鶴丸國永,又看看三日月宗近,還在猶豫。
“鶴丸,沒必要——”
“你先閉嘴吧。”
鶴丸國永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我早該知道的,在牢籠一樣的本丸待上太久,是個正常人都會不正常,而且你還有那樣的經歷,能偽裝成現在這模樣,也不知一個人練習了多少遍,根本糊弄不了我。”
“沒有人會在漫長的等待中還是一個正常人。”
“有的,君尋先生就是。”
鶴丸國永看三日月宗近沒動的嘴唇,皺眉:“誰在說話?”
四月一日所等待之人
灰髮灰眸的男孩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後。
“君尋先生就是。”
為了表示強調,暗中偷聽他們對話的本丸付喪神現身,又認真重複了一遍,趁鶴丸國永怔愣的時候奪回圖鑑,還對大黑招招手。
大黑立刻半飛半跳地逃離三日月宗近,屁顛屁顛回到本丸付喪神身邊,彷彿受了委屈般把腦袋埋到本丸付喪神懷裡蹭蹭,然後頂著一頭亂毛去夠他手中的圖鑑。
“敢情你是把我的衣服當抹布用,就這麼討厭三日月嗎?”
本丸付喪神被大黑的舉動氣笑了,一臉嫌棄地推開大黑的腦袋,“行了行了,我會親手交給君尋先生的,讓它們不要再催我了。”
鶴丸國永偷瞄一眼三日月宗近,後者保持尷尬不失禮儀的微笑,於是鶴丸悄悄給他的好脾氣點了個贊。
“嘎。”
大黑扭頭叫了一聲,對面的灌木叢立刻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又沉寂下去。
“哦哦,灌木叢裡還藏著幾個小傢伙啊,我居然沒發現……”
這會鶴丸國永已經收拾好情緒,饒有興致地望向灌木叢。
“你之前出現在我身後拿走圖鑑,我也沒發現。”
本丸付喪神冷哼一聲,上前幾步,給鶴丸國永圓潤的後腦勺錘了一下。
“咚”的一聲,聲音響亮,是個好腦袋。
“痛痛痛!”
白髮的太刀付喪神頓時抱緊腦袋,大聲呼痛。
“這是給你的教訓,誰讓你之前那樣對大黑的。”
本丸付喪神揮舞拳頭。
大黑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