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壓切長谷部可能只是單純不喜歡他……
龍崽還記得那句壓切長谷部說的“什麼東西”。
“嗷。”我才不是什麼東西。
在場的人中,龍崽最信任的只有瓦尼塔斯,於是不由自主就求助地看過去了。
瓦尼塔斯讀懂龍崽的眼神,觀察壓切長谷部。
這名打刀付喪神自說完話後,眉頭皺得更緊了,不知在頭疼什麼,竟抬手遮住臉,嘴裡發出痛苦壓抑的呻吟。
瓦尼塔斯視力很好,在壓切長谷部捂臉時,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緋色。
是錯覺嗎?
瓦尼塔斯微微蹙眉,他記得之前好像在藥研和三日月他們眼裡也看到過。
龍崽又“嗷”了聲,似在催促瓦尼塔斯。
瓦尼塔斯上前幾步,伸出手。
龍崽翅膀都沒張開,就從壓切長谷部的肩上一躍而下,然後把臉埋到瓦尼塔斯肩頸上,緊緊摟住不說話。
少年輕拍龍崽背脊,將沉甸甸的龍崽往上顛了顛,繞過壓切長谷部,將四張委託符放入鍛刀爐中。
小刀匠們哼哧哼哧地忙起來。
鍛刀室瞬間又恢復熱火朝天的氣氛。
彷彿那短暫的幾分鐘沉默沒有存在過。
壓切長谷部勉強冷靜下來後,便看到了瓦尼塔斯在鍛刀的場景,不由面露疑惑。
不管是瓦尼塔斯,亦或是龍崽,身上的靈力都不夠純粹。
更奇怪的是……
“本丸……沒有審神者?”
直到這會兒,他總算發現問題了,於是去看站在角落裡的兩名“未來同伴”。
不知為何,壓切長谷部竟覺得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給他一道熟悉之感。
可惜令壓切長谷部感到熟悉的兩人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龍崽對不起,我替長谷部和你道歉,他不是故意的。”
三日月宗近三兩步就走到瓦尼塔斯身後,俯身摸摸龍崽腦袋。
“不是故意的嗷?”
龍崽沒有抬頭,也沒有躲開三日月的撫摸。
他不想說話,所以讓瓦尼塔斯替他出面。
雖然瓦尼塔斯很想吐槽龍崽轉訴他的心聲也算是說話,但看在龍崽受了委屈的份上,就不拆穿龍崽了。
三日月宗近也很配合,看看不在狀態的壓切長谷部,欣慰地笑,“長谷部剛回來,還不瞭解情況,等他知道後,就會發現是個誤會,到時候會過來和你道歉的。”
“……”
龍崽又不轉訴了。
瓦尼塔斯拍拍龍崽屁股,他扭了扭,咬住唇不說。
“對了,偷偷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長谷部很擅長處理文書工作,以前在本丸裡就經常做這種事的,是個超級加班狂,說不定不久後你們就能擺脫那堆永遠解決不完的資料了。”
“真的嗷?”
龍崽猛地抬起頭看三日月宗近。
連瓦尼塔斯都扭頭看他。
三日月宗近食指豎起放在唇邊,眨眨左眼,“噓,小聲點。”
龍崽連忙捂住嘴巴,和瓦尼塔斯一樣期待地看三日月,心念相通。
“以後就能脫離苦海了嗷?”
三日月宗近笑著點頭。
“太好了嗷~”
如果不用幹活的話,他們就能有更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