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政府發現,肯定會想方設法,再許以無數對刀劍付喪神來說不公平的待遇去賄賂四月一日成為新的審神者。
“啪”的一聲。
似乎是想到不美好的事,鶴丸國永猛地合上圖鑑,一張清俊的臉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黑鳥聞聲,閃電般從對面的樹木疾飛出,張爪要去撓鶴丸國永。
“喲——脾氣這麼大呀?”
鶴丸國永反應也很快,側過臉躲開攻擊,迅速抬手抓住黑鳥的脖子,“這下被我抓住了吧。”
“嘎嘎!”
黑鳥被抓著脖子掙脫不了,只好用力拍打翅膀,兩眼憤怒地瞪他。
“明明是在我們之上誕生的,你卻對我如此不喜,這讓我很難過哎。”
鶴丸國永笑眯眯地收緊抓住黑鳥脖子的手,看黑鳥不停掙扎,還能作出一副痛心模樣。
“不過你們也沒有痛覺,折騰起來也沒意思。而且我這樣做反倒像個沉湎於過去無法自拔的小丑,是無聊過頭了嗎?”
鶴丸國永自嘲地搖搖頭,放開黑鳥。
黑鳥甩甩腦袋退後幾步,清楚他們之間的武力值太大,只好警惕地注視白髮的太刀付喪神,慢慢繞著他走動,以求找出破綻。
“咦?你居然不離開?是受到的驚嚇還不夠嗎?”
鶴丸國永輕眨銀睫,一雙琥珀瞳隨黑鳥的視線重新回到圖鑑上面,頓時恍然大悟,嘟噥道:“不對,你是來拿圖鑑的?可我不是說了之後會還給本丸?真是的,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更讓我傷心了……”
“別想那麼多,大黑和本丸不是一夥的,它單純不喜歡你對圖鑑的動作太粗魯而已。”
一道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鶴丸國永抬眸望去,“是你啊,三日月,好久不見。”
“仔細一想,我們也有幾百年沒見了,看來你在時之政府待太久,導致你的精神狀態更糟糕了。”
三日月宗近從走廊深處走來,無奈地看鶴丸國永和他手裡的黑鳥。
“是幾百年嗎?”
鶴丸國永仰起頭,脖頸間的金色鏈子隨之一晃,“沒有那麼誇張吧,我們明明是幾十年沒見。”
他的重音落在“幾十年”上。
不喜無聊生活的鶴丸國永,在審神者離開後沒多久就選擇了沉睡,是本丸裡第一個沉睡的刀劍付喪神,與一直等到最後一刻的加州清光截然不同。
“你喜歡就好。”
三日月宗近神色不變,坐在他身旁,不與他爭辯,而是溫和地看著他,“我原先猜測你會是第一個回來的,沒想到是白山先出現。”
“唉,人一上了年紀,就跑不過小年輕啦。”鶴丸國永假模假樣地錘錘膝蓋。
三日月宗近笑而不語,他很熟悉鶴丸國永的性格。
鶴丸國永上一秒還在開玩笑,下一秒就正經起來,“我要是說白山和小烏丸出現,是個意外,你會信嗎?”
他最先感應到本丸在鍛刀,本想第一個回來檢視情況,誰知白山吉光和小烏丸居然搶在他前面。
“這是光明正大的偷跑啊!”
鶴丸國永厲聲控訴,“如果不是那位先生在鍛出幾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