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它是沒辦法離開啊!
本丸的秘密知道得越來越多,就算僥倖能離開,記憶都不一定會完好……
它是被帶上賊船,逃不掉了。
“還可是什麼可是,好好把握機會才最重要呀!”
同事忍不住抬爪戳戳狐之助的笨蛋腦袋,語重心長地教訓它。
狐之助一邊躲著,一邊偷眼看三日月,他正和君尋先生聊天,沒看它們這邊,那根緊繃的心絃漸漸鬆懈下來。
幸好有君尋先生在,三日月宗近看起來會更加剋制些。
希望三日月不要關注它們這邊的情況,不然同事的濾鏡可能就要碎了。
狐之助在心裡暗暗祈禱。
“我們幫你排隊買油豆腐,你們去旁邊聊嗷。”
瓦尼塔斯看出了狐之助的意圖,沒等它開口,就微抬下巴示意它們去旁邊的椅子坐著。
“謝謝瓦尼塔斯!”
狐之助拉著絮絮叨叨個不停的同事跑遠。
時之政府出品的量產式神不知道以它們的身高,只要站得比它們高,就能將它們的表情映入眼簾。
“你不打算讓狐之助恢復記憶嗎?”
四月一日看狐之助落荒而逃的背影,輕聲問三日月宗近。
量產式神狐之助死後會回到時之政府,但四月一日在本丸付喪神的記憶裡有看過三日月宗近和加州清光前往戰場將狐之助的式神碎片一一拾起來,埋在天守閣之下。
式神恢復記憶的方式很簡單。
本丸付喪神只需要在狐之助睡著時,將碎片放到它身體上,就會夢到過去。
“不用了,狐之助現在這樣挺活潑的,比以前總要操心這個那個悅目多了。”
三日月宗近溫柔地望向四月一日,聲音很輕,語氣很沉,“狐之助失去記憶後,兜兜轉轉多個本丸,最後又回到我們這裡。它受生前執念所限不得如此,可現在已經改變了。”
“之前與我們的本丸繫結,現在自由自在的,確實好點。”
藥研藤四郎輕輕頷首,遠遠地看著狐之助和它的同事貼腦袋聊天,毛茸茸的尖耳朵一晃一抖,“過去的就過去了,注重當下就行。小烏丸不是也說了嗎?開花結果的事就交給樹自己去做。”
三日月宗近微笑,“狐之助也有它的新人生。”
“我發現有時候明明自己能想明白的事,可真到自己遇到了,又不一定能做好。這大概就是局中人的不解吧?”
四月一日收回目光,輕輕摩挲手腕的血鐲。
灰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茶金髮色的小男孩
夜幕降臨。
萬屋早早亮起了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夜間還會有悅耳的近侍曲純音樂輪流播放,身在其中的人如同在遊樂園裡。
只是這一切美好與陰暗的偏僻角落無關。
“藥研哥,你真的不用甲州金或小判嗎?”
藥研藤四郎對面有一個陌生的五虎退,柔軟的銀色頭髮微卷,和他的性格一樣乖軟。
五虎退一邊哽咽,一邊萬分珍惜地抱住手中的一期一振,黑色的軍裝穿在身上,看起來有幾分破舊,裸露出來的手腳還有淡淡的沒有消失的傷痕。
藥研藤四郎看著那些傷口,眼神有些傷感。
“不用,希望你們好好對待一期哥,本丸剛開始都很艱難,但會慢慢變好的。”
“肯定會的!”
五虎退用力點頭,他依舊為沒錢給陌生的藥研哥而羞愧,正在苦惱時,一隻小老虎叼來一枝潔白的花朵,努力扒拉藥研藤四郎的腳,想把嘴裡的花送給他。
“這是?”
藥研藤四郎蹲下身,接過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