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幹嘛呀。”
“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影響工作。”
“再說了,你也不適合去打螺絲啊。”
“女同志嘛,做點兒針線活挺好。”
易天賜隨口說著。
似乎現在這個時代的女同志都是會點兒針線活。
“要你管!”
何雨水瞪了易天賜一眼。
易中海和一大媽也不摻和他們鬥嘴。
鄰里鄰居的,都習慣了。
“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易天賜吃完起身進了自己屋。
飯後一躺,小弟猛長!
易天賜得好好養著,以後肯定會很辛苦的。
“又在看《金瓶梅》!”
何雨水在幫著一大媽把碗筷收了之後,也進了易天賜的裡間兒。
進門就喊了一聲。
“別瞎說。”
“我在研究資訊學。”
“這《金瓶梅》吧,早就倒背如流了。”
“就差實踐了。”
“你要看嗎?”
易天賜轉頭一臉的壞笑。
“流氓!”
何雨水說著拿起來旁邊的一本書。
是一本《牡丹亭》。
這書也是易天賜在黑市買來的。
看都是線裝的。
關鍵是儲存的很好。
“這本書你也有。”
“還真沒看過。”
何雨水說著便翻開了。
“其實這兩本書一起看更好。”
易天賜從被褥下面把《金瓶梅》也取了出來遞過去。
“滾!”
何雨水瞪了易天賜一眼。
拿著《牡丹亭》走了。
易天賜自然也沒有阻攔。
他現在也不急著看。
“三大爺來了!”
何雨水剛出門就碰到了閻埠貴。
“雨水啊!”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
“嗯,我找易天賜借了本書。”
何雨水說完便走了。
“老閻,有事兒?”
易中海剛好泡上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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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我今天聽衚衕裡面的王大娘說。”
“大雨之前,她看到咱衚衕口子旁邊停著一兩車。”
“之前也見過一回。”
“你說會不會跟賈張氏的失蹤有關係?”
閻埠貴習慣性地掃視一圈。
看看也沒啥要伸手拿的,就坐到了椅子上。
“不會吧!”
“這能有什麼關係?”
易中海對於賈張氏失蹤的事情沒有多想。
“你說,賈張氏是不是敵特啊?”
“她這麼大的歲數了。”
“人家也不可能因為別的事情抓她呀。”
“沒錢沒全,也沒姿色。”
閻埠貴聲音也壓低了一些。
在內心已經認定賈張氏就是被那輛車給抓走了。
“老閻你可別瞎說。”
“敵特的事情非同小可。”
易中海可是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的。
“我這不也是擔心嘛。”
“萬一要是的話,咱不得先有個準備啊。”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
依然感覺可能性挺大的。
“三大爺你多考慮了。”
“要是賈張氏真是敵特。”
“這被抓了都這麼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