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場這個問題,提出了自己在現場發現的其他線索。
隊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壓低了聲音。
“赤井探員,還記得我臨走前告訴你的話嗎?”
赤井秀一遲疑著重複:“多看,多聽……”
“沒錯,記住這兩個詞,從現在開始,不管你發現了什麼,都藏進心底,不要告訴任何人。”
“是,長官。”
赤井秀一心中的猜測被進一步證實。
鶴見玄青的別墅中。
他接通了電話,面上帶著一些不耐。
“貝爾摩德,找我有事?”
“聽說你現在正在夏威夷度假?”
“嗯,有事?”
“啊,是這樣的,我需要你幫忙做一個新人的考核官。”
“哦,不幫。”
“等等,別這麼幹脆,德萊。”貝爾摩德慢條斯理地往自己的指甲上塗著指甲油。
“這位成員在夏威夷做了一場大案,你會感興趣的,德萊。”
鶴見玄青確實起了興趣:“他是想進行動組?”
他眯了眯眼睛:“把他之前的資料發我。”
“明白了,德萊。”貝爾摩德吹了吹自己的指甲,“你這是已經應下了嗎?”
“貝爾摩德,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好吧,就是想請教一下,該怎麼才能讓組織公認的好脾氣德萊,對我的態度更友好呢~”
貝爾摩德拉長了聲調,從瑰紅色雙唇中吐露出的獨特腔調曖昧又惑人。
但鶴見玄青不吃這一套。
“貝爾摩德,如果一起任務的時候,你能像琴酒一樣乾脆利落,那你就會是我最喜歡的搭檔。”
“……”貝爾摩德沉默片刻,不動聲色地換了話題。
“德萊,原來你最喜歡的搭檔是琴酒呢,琴酒知道這件事情嗎?”
鶴見玄青結束通話了電話。
貝爾摩德臉色一黑,隨手將手機扔到床上。
“不解風情的男人。算了,反正任務已經扔出去了。”
琴酒那個冷硬的傢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在boss面前給她上眼藥。
害她不得不推了手頭上的所有行程,飛回日本給那位先生解釋。
實在沒有心情去管什麼新人考核的事情。
琴酒不是說美國行動組的人少嗎,剛好這個好苗子就交給德萊去操心吧。
鶴見玄青坐在沙發上,開始細細檢視這位新人之前的經歷。
十八歲時,父母因為美國警察的暴力執法意外去世。
二十歲,得罪了學校裡的一個貴族同學,陷於校園霸凌中不可自拔。
二十一歲,在酒吧兼職掙學費的時候,偶然接觸了黑道的人。
二十二歲,大學畢業,正式加入了那個黑道,開始為黑道做事。
並且借黑道的手處理了當年暴力執法的警察以及搞校園霸凌的同學。
二十三歲,被老大的情人看上,被老大厭惡追殺。
意外接觸到組織後,向組織求助。
貝爾摩德所說的那個大案,就是這位新人遞交給組織的投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