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傅夏一早就跟溫宛說過,顧偕深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不會讓自己愛的人受到一點委屈。
一秘告知他顧偕深還在開會,傅夏進了他的辦公室,輕輕掩上門。
在走進去的一瞬間,他就注意到了顧先生辦公室桌上的一個相框。
傅夏想著也許是溫宛跟顧偕深的結婚照,又或者是顧偕深和母親的合照,當他走近一看,發現照片上的人是自己,傅夏一下就捂住了嘴。
顧偕深從未忘記過他!
傅夏心裡也激動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顧偕深,他也很想他。
可是顧偕深還在工作,這場會議開得有一點久,傅夏在他辦公室裡等了許久。
激動過後,他開啟手機,對著自己拍了一段影片,不知道為什麼,他只是將影片儲存在手機裡。
在看到他的這張照片的時候,傅夏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溫宛從來沒有來過這間辦公室。
顧偕深開完會進了辦公室,看到傅夏也在,正站在落地窗前,神情看起來有些奇特。
在見到顧偕深以後,傅夏變得有些激動,“阿深,你怎麼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
傅夏回憶起自己之前在顧氏年會上錄過的一段祝福影片,也許就是那個時候。
顧偕深冷著一張臉,他剛剛在會議上,發過火,沒有認真去聽傅夏在說什麼。
他在辦公桌前坐下,開啟電腦。
傅夏看他一臉冷漠,拿起辦公桌上的相框,“阿深,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如果你不想,為什麼要把我的照片放在這裡?”
顧偕深疑惑的看著他:“什麼照片?”
“難道你要否認這張照片的人,不是我嗎?”
顧偕深看了看那張相框,他自己都記不起是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但肯定不是他自己放的。
傅夏看顧偕深一臉疑惑,頓時感到失望,努力笑了笑,“算了,你不承認,我也就不問了。”
“我本來以為……”傅夏沒有把話說完,摔門離去。
外頭的一秘和二秘,一臉懵的坐在工位上。
秦助理低頭打自己的消消樂,反正誰把人放進去的誰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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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偕深下班回了紫東華府。
他回來的晚,溫宛已經睡下了,顧偕深洗了澡,摸黑進了溫暖的房間,略帶潮氣的手掌,在溫宛的後頸捏了捏。
“顧、顧先生,你回來了啊。”
睡得迷迷濛濛的,溫宛還沒有反應過來,顧偕深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
顧偕深沒有開燈,也不說話,摟住溫宛的腰往上一提,
溫宛軟聲道:“今天不行的呀。”
顧偕深無視他的掙扎,將滾燙的身體壓了上去。
溫宛沒辦法,只得在顧偕深手上咬了一口,希望他能冷靜一點,沒想到顧偕深貼在他耳邊,聲音沙啞地道:“這麼喜歡咬人,嗯?”
素了整整一個月,顧偕深的動作有些急躁,他自己也知道,可是他停不下來,溫宛或許是被他弄疼了,又哭了起來。
而且是有些傷心的哭法。
顧偕深聽著他情緒不對,不得不暫停動作,低下頭,嘴唇存在溫宛臉上貼了貼。
他還是在哭,顧先生單手捧住他的臉,有些生疏地堵住了他的嘴,這根本不算一個親吻,只是簡單粗暴的嘴唇碰撞。
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溫柔了,接下來溫宛再怎麼哭,顧偕深直到做完了全程,才放開他。
溫宛還在小聲抽泣,將小臉埋在小枕頭裡,顧偕深檢查過後發現沒有弄傷他,就讓他繼續哭。
反正這愛哭的毛病,是好不了的。
溫宛等到顧偕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