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巖柏這孩子也從來不說……」
潘筠就一臉同情的看著陶母,「你聽到了嗎?你這相公啊,眼瞎,耳盲,心還狠,他說了,一切都是你的錯!」
陶父:……
陶母怒目而視陶父,「你現在全都怪我?家裡沒房子住,讓他住在牛屋也是你同意的。」
陶父在外人面前大失面子,氣得伸手去打她,潘筠蹙眉,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一甩,不高興道:「說話就說話,總不能是惱羞成怒說不過人就動手吧?」
陶父連忙喊道:「冤枉啊,他小師叔,我實在是氣不過她顛倒黑白,我是同意了把巖柏的床搬進牛房裡,但想的是把牛給牽出來,裡面鋪上一層土,壘實了,就和新房子一樣了。」
「你牽啊,你牽啊,」陶母捂著臉大哭道:「你又不是沒牽過,最後還不是你把牛牽回去的,自入冬,三個村子丟了兩頭牛,我們家這院牆,隨便誰一翻就能翻進來,不把牛拴在牛房裡,放在院子裡,什麼時候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這事是你說的,牛也是你牽回去的,現在來怪我,你要不要臉?」
見他們夫妻兩個成功吵起來,潘筠立刻後退一步,和妙真妙和功成身退。
陶巖柏貼心的給她們一人倒了一碗茶。
潘筠嗓子都喊疼了,一口喝完後道:「事情也不是很難嘛,這就完了?」
王璁無奈道:「小師叔,我們本來就是來接三師弟回去而已,本也不難,你們不來,我也能接,難的是你想把三師弟搶來道觀。」
妙真:「不能搶嗎?」
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