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劉敬低頭,越發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其餘錦衣衛看著他的目光都不太友好。
劉敬低垂著腦袋看不出神色來,他心裡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潘筠接住從視窗那裡跳進來的潘小黑,摸了摸它的肚子。
妙和驚奇,「小師叔,小黑什麼時候跑下車的?」
妙真:「你現在才發現嗎?」
潘筠:「馬車被攔住的時候,它就跟只耗子似的偷溜下去了。」
她撓了撓它的下巴,替它按揉肚子和四肢,問道:「他們說什麼了?」
潘小黑將他們的對話複述了一遍,還道:「我還聽到了幾個小錦衣衛私下罵人,你猜那個千戶是誰?」
潘筠:「王山?」
潘小黑:「———-你怎麼知道?你見過?」
「沒見過,但能讓他說出,從前差事上的錯漏全都不值一提的叔叔,除了錦衣衛指揮使馬順,
尤只有大太監王振了,他姓王,他叔叔當然也姓王。」
潘小黑查拉下腦袋,覺得同伴太聰明也不好,沒有成就感,
潘筠摸了摸它的腦袋,若有所思,「倭寇那邊來人了?王山覺得他手上有藏寶圖?那倭寇為什麼要找胡景?」
妙真:「他不會懷疑藏寶圖在胡大俠手上吧?」
深。「他們上鳥重要藏寧圖嗎?按說他們那甲應該右可以上鳥的人才對啊?」
憑藉她手上的藏寶圖上島拿寶藏。
最後二八分,當然,陳文八,她二。
雖然少了點,但她只出圖,力氣全是陳文出,且跨時很長。
如果倭寇完全找不到島,豈不是說,那島上的寶藏可以一直放著,不急著拿?
潘筠心痛了一瞬,然後立即搖掉大腦中的猜測,不行,不能這麼想,要是這麼想,她這兩天晚她都不要睡覺了。
福生無量天尊,凡她選擇,皆是最優選,福即是禍,禍即是福,即便一時虧了,也是因為未來有更大的福氣,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小師叔,你咕咕咚咚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