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連忙打斷倆人,再度將話題扯回來,“那你們定好了要去哪一個學院了嗎?”
一般來說,藩國的學子多是去四門學和太學。
高友三人頓了頓後苦笑道:“鴻臚寺還未定好。”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聽說白善是國子監的學生便很熱情的原因之一,之前因為新羅,高句麗和天朝的關係也不太和睦,這次他們送貢品過來,鴻臚寺雖收下了,對他們的要求卻沒有第一時間應下。
他們可以感受得到,鴻臚寺不太想應承他們進入國子監,倒是對於他們帶來的兩個醫生申請進入太醫署的事兒沒有做過多的阻止,似乎已經應下了。
但太醫署裡學的不過是工匠之學,而進入國子監要學的是治國之學,他們還是更想進國子監。
作為太醫署重要人員之一的滿寶:……
雖然對方說得很隱晦,但她還是聽出了他們對太醫署的嫌棄。
滿寶心中哼哼,覺得蕭院正說得不錯,這些人的漢語說得都不是很好,她現在聽著都費勁兒,進了太醫署還要重新學習語言和文字,也忒麻煩了,還是不招收的好。
高友三人對這些一無所知,他們講述自己的苦惱,便是想讓白善幾人幫忙和鴻臚寺求一下情,儘早讓他們進國子監才好。
白善看向明達和長豫,明達還罷,長豫卻是有些心疼婁冕受委屈的,於是道:“我回頭和梁少卿提一提。”
鴻臚寺少卿姓梁。
滿寶便忍不住看看婁冕,又看看長豫,心中和科科感慨道:“果然美色誤國呀。”
科科:……
白二郎也如此想,他坐在滿寶和白善的斜對面,忍不住衝倆人眨眨眼。
白善瞪了他一眼,讓他老實些,一旁的高友已經驚喜起來,他不知道長豫的身份,但她能說出這句話來便表明她的身份不低,是可以說話的。
於是他連忙行禮道謝。
長豫卻盯著婁冕看,婁冕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臉微紅,被高友踢了一下後才跟著起身行禮道謝。
重新落座後,高友忍不住高興起來,便和白善等人打聽起國子監的事來。
這個倒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白善和白誠畢竟在裡面上過學,還是挺熟悉的,他們和高友三人說國子監,高友三人則和周滿說一下他們高句麗盛產的各種藥材,明達和長豫則是好奇他們國家的人以及他們國家盛行的衣飾等……
各得其所,自然相談甚歡了。
八人下午哪兒也沒去,就坐在包廂裡喝茶聊天了,等到宮裡的侍從忍不住提醒兩位公主時間時,她們才依依不捨的起身來,“時辰不早,我們得回去了。”
滿寶這才看向外面,發現天色還真不早了,便也起身道:“那我們要準備告辭了。”
長豫戀戀不捨的又看了一眼婁冕,下次再見還不知道要到何時呢,她嘆了一口氣,扭頭和滿寶道:“你下次可還要再來找我們玩兒呀。”
滿寶:“……我大後天就去找你玩兒。”
長豫就嘟了嘟嘴道:“我不是說的那個。”
滿寶就道:“細水才能長流,你別太過分了啊,壞了我在咳咳他們跟前的好印象,以後再帶不出你們來了。”
明達連連點頭,也勸姐姐,“姐姐,我們還是先回家吧,下次冬至是個大節日,或許冬至前我們可以出門來玩一玩。”
長豫覺得這個想法不錯,這才看向婁冕三人,告辭離開。
婁冕暗暗鬆了一口氣,和高友星宣一起將他們送到樓下去。
有侍從將他們的馬牽上來,倆人上馬,居高臨下的和他們微微頷首,這便打馬帶著侍從們離開了。
高友看了一眼跟在他們身後的十多個隨從,目光微閃,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