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滿寶他們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小時候滿寶和白二為了玩兒就經常在白善家睡午覺。
殷或有點兒嫌棄白二,但又不好說出口,於是目光落在了白善的床上。
白善立即道:“我不行,我晚上睡覺不老實,會踢人。”
殷或很懷疑,“白二不會嗎?”
滿寶道:“他那裡有一張木榻,挺大的,可以躺你。”
那本來是書房裡帶著的,只是莊先生覺得不能讓他們太懶散,加上裡面要放他們三個的小書桌,位置有點兒窄了,便讓人把那張木榻搬了出來。
後來一直放在白二郎的房間裡。
殷或便心動起來,他也只遲疑了一下便讓長壽回去告訴家裡他今晚不回去了。
長壽當然不敢丟下他一個人回去,於是去前院讓車伕回去,他則留了下來,還緊跟在大吉身邊躲著殷或,生怕他家少爺一定要他回去。
殷或不是很留意他,自覺吩咐下去給了家裡交代後便去了向銘學的房間,和白二郎坐在一起和向銘學說話。
就算此時他已經知道白二郎寫的那傳記只有五分真,剩下的五分全是自己潤色加工,他對向銘學也佩服得很。
他熱心的問了一下向銘學的復健情況,知道他的好幾根腳趾都能輕輕地動一動了,便也跟著開心不已。
但殷家的氛圍就沒那麼開心了。
得知殷或要在外過夜,殷老夫人便皺緊了眉頭,憂愁不已。
殷禮收到訊息後面色平靜的讓人擺飯,扶著殷老夫人往飯廳去,“母親不用擔心,常青巷有周小神醫在,或兒在那裡比在家裡還平安些。”
“到底不是自己家,多有不便的。”
殷禮不在意,他行軍打仗時睡過野地,啃過草根,再不便能有在野外的時候不便嗎?
不過他沒說出來,只是一臉沉靜,態度很是堅決,他是不會派人去把殷或接回來的。
“少年人嘛,說到開心處與朋友徹夜交談是常事。”
“對別人來說是常事,但對或兒不是呀,”殷老夫人道:“他的身子可受不住熬。”
殷禮還是一樣的話,“常青巷裡有周小神醫,她肯定會勸阻的,或兒很能聽得進她的建議。”
殷老夫人:……
最後殷家還是沒派人去接殷或回來,甚至殷老夫人叫人給常青巷送點兒吃和衣物過去都被殷禮攔住了。
殷禮覺得這樣很不禮貌,會給人一種你們家在怠慢我兒子的感覺。
所以殷或沒有受人打擾的在常青巷裡吃了一頓很平淡的晚食,莊先生對他的留宿表達了歡迎,然後飯後他們到書房學習時,他順手也指點了一下他的課業。
殷或抬頭看了白善他們一眼,見他們正低頭寫作業,莊先生每個桌子都走過,指點過他們的作業後便揹著手回自己的位置上看書。
他總算是明白,為何白善在國子學裡的進步會這麼快了,因為他下學以後還有先生教呀,他家就沒有。
白善把作業做完,先奉給莊先生檢查點評過,這才摸出雜書來看。
滿寶第二個完成她的作業,同樣被點評後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摸出一張空白的紙來憂愁的思考。
她在想,到底要怎麼教劉醫女才好呢。
在今天之前她不覺得這有什麼難的,她手上有什麼病例就教什麼唄,平時再學一些診脈,時間久了自然就學會醫術了,她自己就是這麼學的。
可今天檢查過劉醫女的針灸術後,滿寶覺得不能這樣東一錘子,西一榔頭的,因為她雖然現實中是這樣學醫術沒錯,可在系統裡,她可是有跟著莫老師系統的學習醫術的。
仔細想想,莊先生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