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罰,重者逐出國子監。”
白二郎嚇了一跳,“後果這麼嚴重?”
他看向白善和滿寶:“那我們還打嗎?”
白善沒好氣的道:“打什麼呀,我們是因為氣不過才想要揍他的,現在都把事情說開了,大家以後也都不會上他的當了,還打什麼?”
他看著張敬豪道:“你好自為之吧,以後你最好躲著我們點兒,不然我說不定還真忍不住揍你一頓。”
說罷他一手拉著一個走了。
封宗平見當事者之一走了,而他也看夠了熱鬧,便揮揮手也走了。
其他人互相看看,見張敬豪臉色鐵青的站在地上,便也嗤笑一聲,三五結伴後各自離開。
殷或跟著白善他們一起走了,等走遠了才好奇的問,“我們就這麼走了?”
“當然不了。”白善揉了揉拳頭道:“說好了要揍他一頓的,怎麼能就這麼走了?”
白二郎:“你剛才不還是不揍了嗎?”
“騙他們的你也信啊,沒聽封宗平說嗎,打架是要被罰的。”
說罷四人回了自己的馬車,讓大吉先把馬車趕出馬場去。
滿寶撩開窗簾看著不遠處熱鬧的馬場,圍在場邊的人興奮的鼓譟起來,不停的有人揮舞著手大喊,“我這裡下注,我這裡下注……”
滿寶放下窗簾道:“這裡不是好地方,以後你們不許來這種地方了。”
白善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低低的道:“我知道了。”
馬車出了馬場便停下,滿寶和白善站在車轅上四處看。
經過倆人的商量,他們看中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那小山坡上遍栽桃樹,這會兒綠葉蔥蔥,桃子估計都栽完了,所以也無人看守。
滿寶便鑽回車裡去,從她的揹簍裡取出筆墨紙來,用左手寫了一張紙條出來。
左手寫字一般,但也不醜,滿寶吹了吹後摺疊交給大吉,“去找個人給張敬豪送去。”
殷或一直靜靜地坐在一旁,見狀忍不住問,“你冒充的誰?”
“就是那個馬商唄。”
殷或一愣,問道:“你們從哪兒查到的那馬商的手書?”
他讓長壽借用殷家的勢力去查都沒出那馬商的背景,他們去把人的字跡都給搞到了?
滿寶一臉疑惑,“我們沒查到他的手書呀。”
“那你怎麼能假裝他的字跡寫信?”
白善道:“那不是裝的他的字跡,而就是她左手寫出來的字跡。”
“不是馬商的字跡,張敬豪會信嗎?”
“誰知道呢?”滿寶道:“說不定信呢,他來就省了我們不少力氣了,他要是不來就在外面等一等他,到時候在路上攔住打了就是。”
殷或:“……你們不怕他告訴學裡?”
“不怕,他才是最不想學裡知道這件事的人吧?”白善看著滿寶輕笑道:“就算學裡知道了,我們也不會被處分的。”
滿寶就伸出自己的拳頭道:“我可不是你們國子監的人,你們先生罰不到我身上吧?”
殷或看著滿寶的小身板表示懷疑,“你能打得過他?”
“一半一半吧,但我也不怕,他們會拉架的。”滿寶看向白善和白二郎,“對吧?”
倆人一起點頭,白二郎道:“這個我熟,拉偏架嘛,那我們一會兒還要不要套麻袋?”
“套吧,”滿寶道:“雖然我們不懼被他看到,但其實還是不要讓他看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