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遠處,問一旁的護衛,“成二小姐走了嗎?”
護衛:“走了,大堂少爺過來了。”
三人就洩出一口氣,回頭迎上白大郎,還不等他開口,三人先埋怨了起來,“大哥,你怎麼能跟姑娘家鑽巷子呢,還是成二小姐。”
白善點頭,“就是,便是不回家,也該請二小姐去飯館或酒樓裡坐一坐呀,這才顯得尊重些。”
滿寶搖頭,“師兄,你實不該呀,對了,看這樣子,你們是已經說定親事了?”
白大郎一句話沒出便被他們奪得了主動權,他只能憋屈的嚥下到嘴邊的質問,回道:“嗯,我們兩家已經說定了,昨天還交換了定禮。”
這效率真快,三人一起衝他豎大拇指。
滿寶便感興趣起來,“所以成二小姐來是送師兄的?也是,明日你就要啟程去京城了,這一別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呢,她送了你什麼東西?”
白大郎就把手裡的盒子往袖子裡一塞,不給他們看。
白善則問,“大堂兄送了成二小姐什麼東西?”
三人一起看向他空空的手,又扭頭去看他身後小廝手裡拿的紙袋,那紙袋還特眼熟。
白二郎道:“大哥,你連一個肉餅都捨不得送人家嗎?”
白大郎就忍不住拍他,“你見誰送姑娘家禮物是送肉餅的?”
白二郎抱著腦袋道:“怎麼沒有,白善剛才就送了滿寶一個肉餅。”
白善:“……我送的東西可多了,可不止是肉餅。”
滿寶很有經驗的樣子,提議道:“師兄,你得送些留得很久,又有紀念意義,又還適合成二小姐的禮物才行,別忘了,你這一走可是一年呢。”
白大郎就糾結起來,問道:“你說送什麼?”
“送花吧,”滿寶自信的道:“沒有女孩子是不喜歡花的,且春天快到了,你要不要送一盆牡丹花?”
白善瞪圓了眼睛看向滿寶,“你要賣花給大堂兄?”
白二郎問,“是隻有你能找來的那種花嗎?”
滿寶道:“才不是呢,我是讓他自己上街去買,買一盆好看又健壯的,她可以慢慢養。”
白大郎道:“我覺得你不能代表別的女孩子,我心裡已有了要送給她的東西。”
白善好奇,“是什麼東西?”
白大郎沒回答他,上下掃視了他們一會兒後問,“你們不把馬換回來嗎?”
三人這才發現他們還牽著錯誤的馬,於是立即換回來。
白大郎撥出了一口氣,一邊轉頭吩咐兩個護衛不許把今天的事往外說,一邊訓斥三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知不知道?你們既見了我們,就應該當看不見才是,非得鑽進來找我們說話,這也就算了,既走了,怎麼還返回來趴在牆頭上偷聽?”
三人對於後半段表達了歉意,並表示以後再也不會了,但對前半段表示了反抗,白善道:“大堂兄既然知道失禮,那怎麼還那麼做呢?”
跟在後面的小廝連忙解釋道:“堂少爺,我們少爺一開始是要請成二小姐上酒樓去的,只是成二小姐難為情,且說只有幾句話和我們少爺說,這才下車來在巷子裡說幾句話而已。”
白善表示懷疑,“可街口賣肉餅的說了,大堂兄早就去買肉餅了,時間那麼久,怎麼可能才說了幾句話?”
白大郎驚奇,“你們怎麼知道的?”
白二郎道:“我們也去買肉餅了,還問了路,買了以後還慢悠悠的吃著往這兒走,你看,我們連肉餅都吃光了。”
三人對於小廝說的“幾句話”表示懷疑。
白大郎輕咳一聲,主動解釋道:“本來是隻有幾句話而已,只是說著說著就多了。”
白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