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卻是十成十的像,不行,我們今晚得探探你們的底。”
最後白善就祭出了利器殷或,將人拉到了身邊,一有人敬酒他就眼底迷濛,拽著殷或不放,於是殷或就表示幫白善喝了。
誰敢讓殷或代酒呀,嫌命太長了嗎?
雖然他現在看著也就比一般人弱點兒,但二十年根深蒂固的印象,誰敢讓京城第一弱男子代酒?
連趙六郎都清醒了幾分,搖搖晃晃的走了。
白善大鬆一口氣,終於搭著殷或和白二郎的肩膀回新房。
一到後面的正院,白二郎就鬆開他,白善踉蹌了兩步,打了一個酒嗝,自己都覺得臭。
白二郎盯著他看,“你不會真醉了吧?”
白善點頭,“醉了的……”
反正覺得口乾臉紅,頭還有點兒暈,這不是醉了是什麼?
白善有些委屈,“他們也太狠了些,等著,他們總也有成親的時候。”
“那除非是續絃了,”殷或清醒的道:“我剛才看過了,衝在前面敬酒的人都是已經成親了的,比如趙六郎,魯越,封宗平和易子陽……”
白善的同窗和同僚,現在還沒成親的沒幾個了。
白善委屈的嘟了嘟嘴,走到新房前,還算清醒的回身和他們拱手,“多謝兩位送回,你們回去吧,我自己能進。”
殷或和白二郎就站住,伸手一把推開門,“行,你進去吧。”
白善跌跌撞撞的進去。
屋裡的九蘭的五月立即上前扶他,滿寶也上前,一看他這樣就知道是醉了,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我給你準備了醒酒湯。”
白善就清醒了一些,但還是被滿寶拉著坐到椅子上,手裡塞了一碗醒酒湯。
白善愣愣地看著,半晌後道:“看上去好苦呀。”
“不苦,是酸的。”滿寶說得很肯定。
白善就呆呆地端起碗喝了,喝了一口,眉頭就皺起來,有些委屈的道:“是苦的呀,又酸又苦。”
滿寶坐在一旁道:“效果很好的,連蕭院正都說我這改良的醒酒湯好呢,一會兒我再讓人用醋水泡些蜂蜜給你喝,多喝一點兒,上幾趟茅廁酒就消了。”
白善嘆氣,抬起手來又喝了一口,整張臉皺起來,等喝下去後又嘆息一聲,再喝……
九蘭在一旁欲言又止,想要說新婚的時候嘆氣不好,但五月看了看便笑著拉九蘭出去,關上門在走廊上候著了。
有婆子上前來問話,“少爺回來了,可要準備飯食嗎?”
五月道:“再等等,還在醒酒呢。”
婆子聞言便下去了,回去稟報給老夫人。
鄭氏一聽就著急,“前面鬧得也太狠了,老大人們的酒不好不喝,善寶的那些同窗和同僚胡鬧,他也不好太過強硬的拒絕,但族裡那麼多人也跟著鬧騰,非得把善寶灌醉……”
劉老夫人安撫她道:“寬心,我一直讓人看著呢,好在有舅爺們幫襯,他喝的也不是特別多,他往回走的時候我看過了,還能走得穩。”
鄭氏:“那洞房怎麼辦?”
劉老夫人微微蹙眉,略一思索道:“不急,時辰還早呢,滿寶會做醒酒湯,對了,讓廚房將滿寶做的醒酒湯往前面送一些,這酒雖是好東西,但也不能喝太多。”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吩咐完了才叮囑那個婆子道:“讓廚房一直熱著水,後頭郎君和娘子是要沐浴的。”
婆子應聲而去。
滿寶撐著下巴靠在桌子上看著白善一口一口的把醒酒湯喝完,見他眼尾稍紅,整個人呆呆愣愣的,便忍不住偷樂,半張臉都埋在了胳膊裡。
白善似乎察覺到她在笑,低頭看過去,見她眼角眉梢都是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