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這一把。”
趙煥蹙眉,“能在京城裡瞞得過殿下耳目的……”
“那可就多了,”太子漫不經心的道:“滿京城裡,誰想瞞孤都是最簡單不過的,我算什麼?”
趙煥垂頭握著茶杯沒說話,但心裡卻自己思量開了。
太子是陛下登基後就被立為太子的,他也就這幾年才荒唐起來,在此之前他雖不至於朝野稱頌,但滿朝文武對他還是滿意居多的,只是因為他是儲君,不能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