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誰說它們長大了不能成為千里,萬里馬的?”
白二郎也覺得好,“那我的馬是叫逾輪,還是叫綠耳呢?”
“叫綠耳吧,”滿寶道:“我剛才看到了,它耳後的毛有些泛黃。”
白二郎:“行,就叫綠耳,以後它就叫綠耳了。”
白善笑眯了眼道:“那我的馬就叫盜驪。”
滿寶:“我的就叫赤驥。”
三人高興的對了一下掌,算是定下各自的名字了。
另外三人見他們如此快速的定下馬的名字,一時都驚呆了。
滿寶叫上白二郎一起去廚房裡拿吃的,大家一起在書房裡吃午食一邊說話。
劉煥震驚過後總算是想起來白善讓他打聽的事了,道:“我大哥幫忙問過了,因為劍南道拿了不少官吏,那邊現在很缺人,如今那邊都種冬小麥,還說要趕在春前修水利什麼的,所以吏部得調派官員過去。”
他道:“除了從其他地方調派官員,還有從京裡外放下去的,你說的傅良以前在劍南道當過官兒,吏部看過他的考評,好幾年都是良,雖說沒什麼突出的功績,但也沒犯過什麼大錯,還曾經被魏大人提拔過,所以吏部想把他調到劍南道去,建州那邊已經另外提拔了人。”
所以建州在新司馬上任後才兩月就提拔了長史後,最新上任的司馬又被提拔成了長史。
一時間成了建州認為最吉利的崗位。
滿寶立即問道:“知道定了什麼位置嗎?”
劉煥搖頭,“這個我大哥就不知道了,應該還沒定下,他是書記,吏部的文書都要過他的手抄寫,要是定下了,我大哥不會不知道的。”
白二郎想了想後問道:“會不會是華陽縣縣令?不是說唐縣令要回京了嗎?”
“不可能,”白善道:“傅縣令資歷不夠。”
“他資歷還不夠呀,”白二郎道:“他不是已經做到長史了嗎?下州長史去做上縣縣令,其實品級還往低的地方調了呢。”
白善道:“我說的資歷不是為官的資歷。”
他道:“益州須得有家世的縣令去壓著才行,且傅大人的性格去了益州城,恐怕是百害而無一利,他可週轉不來益州的官場。”
滿寶也點頭,“何況那裡還有那麼多流民沒安頓呢。”
她道:“朝廷現在就讓唐縣令回京了,他肯定來不及將所有流民都安排好,肯定只安排了最緊要的,所以他要是去了,要做的事可就多了。”
白善道:“益州城裡不僅有世家,官宦,士紳,還有豪富,這麼多勢力在內,唐縣令才從人家嘴裡搶食,如今都堆在縣衙裡呢,你覺得傅大人去了能守住?”
“現在最想傅大人這樣無根無基,還以中庸為道的人去接手益州城的恐怕就是益州城裡的大人們了吧?”白善道:“他這樣的人去了,最後不是被壓得寸步難行,就是被人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殷或也微微點頭,“我父親也說,華陽縣的縣令人選恐怕要從謝恆亮和劉益中選。”
劉煥給嗆著了,嚥下口水後問,“誰?”
殷或瞥了他一眼道:“你哥和謝恆亮。”
劉煥就呆住了,“我哥……不可能吧,他在吏部待得好好的,幹嘛要去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