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婆婆看了,認準我是有孕了,所以……”
滿寶便搭在她的脈上,摸了半天,她又問了些問題。
半響她摸了摸腦門,對一旁滿懷期待的施大郎道:“你伸手來我看看吧。”
施大郎失望不已,問道:“真是吃壞了肚子啊。”
滿寶道:“日子短呢,我暫且看不出來,所以我先看看你的脈。”
這是不是懷孕不都看女人的脈嗎?
摸他的脈有什麼意思?
不過施大郎還是伸出手去給她摸脈。
滿寶摸了摸他的脈,又問了一些問題,她思考了一下,又去摸柳孃的脈,半響後對施大郎道:“你的情況好很多了,但柳孃的脈象不像是吃壞了肚子,喜脈我也沒把出來,有可能是日子太短了。”
“那她到底是懷沒懷上?”
滿寶想了想,起身去找陶大夫。
陶大夫過來給柳娘摸了摸脈,半響後摸著鬍子慢悠悠的道:“不急,不急,一旬後再來看看,這段時間小心防護,莫提重走快,也不要同房,回去吧。”
這下不僅施大郎和柳娘心急了,就是滿寶都有些心急,但看了一眼淡定的陶大夫,兩個病人不敢催。
滿寶想了想,給施大郎換了一張藥方,道:“不管懷沒懷上,你都要繼續吃藥,這藥也是最後一次吃了,去吧。”
等倆人一走,滿寶就亮晶晶的坐在陶大夫對面盯著他看。
陶大夫就知道她肯定忍不住,笑著摸了摸他的鬍子笑道:“周小大夫,這做大夫啊得比病人更有耐心才是,將來……”
“您直接告訴我,她是喜脈的可能性有多大就行。”
陶大夫就搖了搖頭後慢悠悠的道:“冥頑不靈啊,冥頑不靈……”就是不告訴滿寶。
滿寶纏了他半天,他才鬆口道:“日子還短,但從情況看來,的確像是滑脈……你可別喜,萬一她是鬱結於心,也是有這樣的脈象的,現在時間還短,不能確定。”
滿寶笑眯了眼,連連點頭道:“你若能有三分的把握,那在我這兒便能推算出六分來,因為施大郎的情況的確好很多了。”
陶大夫高高的挑眉,笑道:“我剛才看施大郎的臉色似乎有些赤紅,他的脈是不是有些浮躁?”
“有嗎?”滿寶道:“我看他的臉色很正常呀,脈也是實的……”
她將冊子拉過來翻開看施大郎的脈案。
陶大夫就微微探頭去看,見滿寶似乎不是很在意,便大大方方的上前兩步和她看起來,順便再深入探討一下這病例。
等兩個大夫探討完,倆人的藥童已經在外面晃了好幾次了,聽見聲音似乎停了,小芍這才探進腦袋來道:“陶大夫,周小大夫,你們的飯菜都快涼了。”
滿寶這才驚覺,“呀,都過了午時了。”
陶大夫剛把施大郎的脈案都裝進腦子裡,心滿意足,起身不在意的道:“是啊,時間不早了,周小大夫一起吃飯去?”
滿寶連忙收了藥箱道:“不吃了,送給小芍吃吧,我得趕回家去了,家裡還有病人呢。”
小芍聞言,立即去櫃檯那裡將綁好的藥包拿過來給滿寶,“周小大夫,這是您今兒一早拿來的藥方。”
滿寶接過,對小芍道:“你今天下午便準備一些藥膏,明天我們要去宿國公府。”
小芍笑著應下。
劉貴早拉著馬車候在藥鋪外了,見滿寶遲遲不出來,以為她是遇著了難的病症,便坐在車轅上打瞌睡。
滿寶出濟世堂掃了一圈,找到他們的馬車便走過去拍了拍他,劉貴這才驚醒過來,連忙放下馬凳讓滿寶上車,“滿小姐,陳先生和姜先生他們到家裡來了,現在家裡熱鬧著呢。”
滿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