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棍子是女人,這一條呢被燒了一半的就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這一點兒大家都知道吧?”
有人便混在人群中嬉笑道:“知道,知道,這成了親的都知道,哈哈哈……”
白善厲眼掃過去,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嬉鬧什麼?想聽的便留下,不想聽的便轉身出去,你們當週大人的課好上嗎?除了太醫署的學生,便是京城的達官貴人們想聽都不一定能聽到呢。”
人群便慢慢安靜下來,雖然臉上很嫌棄和不好意思,但不少人心裡卻是想知道的。
若是知道了生男孩和女孩的原因,以後他們豈不是就可以想生男孩就生男孩?
所以剩下的話不用白善說,人群裡的人便鎮壓了幾個想要調笑鬧事的混子。
正想擠進人群裡找他們算賬的衙役們便停住了腳步。
周滿見他們安靜下來了,這才揚著手裡的棍子道:“夫妻結合,孕育胎兒,我們常說孩子是父母的骨血,是其血脈的延續,那麼,新生兒的身上不僅會有母親的血脈,自然也有父親的血脈。”
這個道理也很容易理解,便是不怎麼懂事的孩子將話在腦袋裡轉了兩圈也能聽懂,更不要說一群以血脈傳承為畢生所願的成年男女了。
滿寶見他們都理解,這才繼續道:“而孩子的性別就在結合孕育之後便確定了下來,像外頭流傳的什麼可保生男胎的藥丸,逆轉陰陽的藥丸全是假的,那可能就是從人身上搓下來的泥糰子裹了麵粉糊弄你們呢。”
眾人腦海中浮現了一幅畫面,頓時噁心的不行。
滿寶用棍子敲了敲桌子,將大家的注意力抓回來,繼續道:“那麼男孩是怎麼形成的,女孩又是怎麼形成的呢?”
她揚起手中的棍子,從代表父母的那一條棍子上掰下來兩截,這兩截顏色一樣,她將這兩截合在一起,道:“代表女人的棍子通體是一個顏色的,那麼自然,當父親的這一部分血脈和母親的血脈融合在一起時,形成的棍子也和母親一個顏色,所以它是女的!”
她伸手又掰了那根被燒了一半的棍子,拿出一截黑乎乎的棍子道:“可是當父親的這一部分血脈和母親的融合在一起時,形成的棍子便和其父完全一個顏色,而這,代表的就是男性,看明白了嗎?”
圍觀的人們都懵了,所以,這話的意思是……
“生男孩還是生女孩,通俗意義上來說,是由父親一方的血脈來決定的,”滿寶揚著手中被掰了兩段的棍子道:“和母親一方的血脈融合的是下半部分的父親血脈,那懷的就是女孩,融合的是上半部分,這一段表示被燒過的部分的血脈,那懷的就是男孩。”
“一般來說,沒有外力干預的情況下,懷男女的機率是一樣的,如果夫妻二人多次生產都是女孩,那說明……”
滿寶頓了頓後道:“要麼是你運氣不好,要麼是你男方一族的原因所致,x……那一部分的血脈要更強悍些。”
染色體和基因之類的東西,說出來需要解釋的就太多了,可以教授給弟子學生們,但給這些人講解,還是需要他們明白就可以。
自古以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認為生孩子是女人的事,自然,生男生女也都是女人的事。
上千年了,這樣的想法從沒被打破過,但這一下有人告訴他們,你們認為的從來都是錯的。
很多人都一下接受不過來。
就是一向嚴肅內斂的方縣丞都忍不住問:“大人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滿寶理直氣壯的道:“我是太醫啊。”
方縣丞問:“太醫院裡的太醫都能分出男女嗎?”
滿寶挑眉道:“十之四五吧,而這十之四五之中又有十之二三有可能診錯,畢竟大夫也是人,是人便有失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