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已經說得相當清楚,直指鎮獄古族的當今族長,王悲烈。
王悲烈的心中,可謂是氣怒滔天,恨不得一掌將張若塵打碎成血泥。
然而,他卻絕對不能這麼做,一旦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也就等於是不打自招?
如今的鎮獄古族,他還做不到隻手遮天。
凌飛羽盯了張若塵一眼,眸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暗道,真是一個膽大的傢伙,才一階半聖的修為,竟敢得罪一位劍聖,真以為王悲烈是好惹的人物?
不過,她卻是十分欣賞張若塵的這種性格,因為她自己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驀地,史仁單膝跪在地上,道:“張兄,既然你知道冥王血毒和死亡邪氣,肯定是掌握有化解這兩種力量的辦法,求你救一救我的父親。這一份恩情,我們史家全族上下必定銘記於心。”
除了史仁,史家的那些修士,也都立即單膝跪在地上。
張若塵連忙將史仁扶了起來,道:“史兄不必行如此大禮,我的確是掌握了一些手段,說不定能夠化解冥王血毒和死亡邪氣。只不過……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只能試一試。”
聽到這話,史仁和史家的族老,全部都露出狂喜的神色。
“無論張兄能不能化解父親體內的血毒和邪氣,我們史家也都欠你一個巨大的人情。今後,只要張兄一句話,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必定趕去相助。”史仁斬金截鐵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