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其實他還是喜歡熱鬧的，但楚老闆不喜歡，他可不想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 招惹楚老闆生氣。
楚老闆生氣起來, 小氣吵架還好，能哄。生大氣那就是不動聲色的冷戰，擠兌的你都抬不起頭。不讓進屋都算是輕的, 嚴重的就會給寧總安排一堆出差的活兒, 能倆月見不到人！
寧賀雲吃過一次虧就學乖了，從來不做那種在楚老闆底線上反覆橫跳的事。
“許總, 咱們是來談生意的吧？你整這些做什麼？”寧賀雲沉著臉，目光冷冷的掃過去，那群小男孩都嚇得垂下了頭。
眼前這位寧總長得帥，聽說很有錢。
但一瞅就不是很好接觸的樣子，這群少爺就算是想要賺錢，但也不想捱揍啊。
徐大田哈哈笑道：“哎呀，寧總，咱們都是做生意的，能不懂這裡的好處？不是我說啦，整個北河市，也就金煌宮有點兒意思。其他的地方，不行。要麼就是太素啦，要麼就是不夠勁兒。”
他不是沒去過雲飛旗下的娛樂場所，怎麼說呢？太素。
那些大姑娘看著一個個水靈靈的，不讓碰啊。畢竟是打算合作的老闆，他也不敢鬧出什麼亂子來，後來玩了一圈發現，只有金煌宮能放得開。
徐大田左摟右抱，葷素不忌，“好了好了，都是庸脂俗粉，咱們寧總看不上。”
陪著徐大田來的幾個其他老闆都跟著乾笑，他們也都挑了幾個姑娘少爺陪酒，只有寧賀雲身邊孤零零的，沒人敢往上湊。
寧賀雲壓著火氣，耐著性子和徐大田聊一些生意上的事。兩個姑娘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唱歌，一邊唱還一邊小心翼翼的看寧賀雲。
她們來這裡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傳說中的寧總呢。
“就這麼聊也沒意思啊，”徐大田又開始想新花樣，他招來服務生，“上點兒酒水，弄點兒新鮮玩意過來。”說著還打了個呵欠，彷彿聊生意聊睏了。
寧賀雲看著這位外地來的徐總一嘴黑黃色的牙，覺得這生意沒辦法做了。
郭洋大隊長給他科普過一些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再加上楚老闆嚴令禁止，寧賀雲手底下的小弟也從來不會碰這種玩意。
一年一次戒毒所教育都給人留下陰影了，他們瘋了才會去嘗試。
服務員穿著勾勒曲線的旗袍，排著隊端上來各種酒水飲料，還有一些託在水晶盤子裡五顏六色的小糖丸兒。
所有酒水寧賀雲都不碰，只是跟服務員要了一瓶還沒開封的礦泉水。說就是感冒還沒好利索，喝不了酒。
其實他是怕金煌宮這邊不乾淨，酒水裡面有問題。
這裡的老闆跟自己有仇，指不定就從哪裡想著偷摸陰他呢。
“哎喲，這可是好東西，上勁兒。”徐大田被伺候的飄飄然，端著糖丸子開始介紹，“都試試？我跟你們說，也就是金煌宮這玩意齊全。其他地方的都不行，種類少不說，還偷摸的，沒有這裡暢快！”
寧賀雲掃了一眼那些跟著來的小老闆，有的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