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廣城那邊經濟發展那麼迅速,根絕大馬路上溜達的都是有錢人,他能不眼熱嗎?
“其實你知道不,我為啥跟樓上弄這麼幾個包間。”寧賀雲捧著茶杯慢悠悠的喝,“我跟你說,我在廣城,可是開了眼界了。”
楚飛揚掃了一眼這包間裡的裝修風格,心裡有了點兒底,“在那邊看到什麼好東西了?”
“有港城的富商,在廣城那邊投資了個老大的□□,唱卡拉ok的,蹦迪的。就是所有娛樂專案他那裡都有。我進去看過,一樓是檯球廳,遊戲機廳,還有個蹦迪跳舞的地方。有不少小姑娘穿的可少了,跟高臺子上領舞,下面人跟瘋了似的,嗷嗷蹦。二樓就是唱歌的,人家叫卡拉ok,在大廳裡唱,周圍是半開放的包間,一杯啤酒二十塊錢,貴的都瘋了。就咱們這裡不值錢的水果,人家切吧切吧端上來,叫果盤,單點一盤五十八!!”
寧賀雲說著這些,臉上既有嚮往,也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真賺錢,但是也真亂啊。那邊打架的可多了,好多人都紋身,就這麼光著膀子,腰裡彆著刀片子跟那邊看場子。警察看見他們都繞著走,生怕離近了濺一身血。”
楚飛揚忍笑道:“這邊如果沒有咱雲哥鎮著,估計也滿大街菜刀隊。”
九十年代的菜刀隊可真不少,抓一批來一批,到處都在打架。
估計上輩子寧賀雲這個老大沒有如今坐的這麼安穩,他的小弟們就得是菜刀隊裡生生不息的那群生力軍。
“可別誇我,我這個人容易飄。”寧賀雲連忙拱手,彷彿很慚愧的樣子。
但他畢竟不傻,也知道如果沒有當初楚飛揚幫忙出主意,很有可能他就得跟蔣大龍幹出血來,到時候殺紅了眼,也得跟那群看場子的似的,腰裡彆著刀片子亂竄。
“我就尋思著,以後有錢了我也開個那樣式的□□。但是在大廳裡唱歌也太無聊了,唱的好聽還行,唱的難聽周圍的人都得被迫聽,太難受了。但弄這種包間又不方便放投影儀。”
那個□□可真的是迷了寧賀雲的眼,進去一次念念不忘,感覺裡面到處都是紙醉金迷,金碧輝煌。所有人的錢就跟大風颳來的似的,大把大把的花。
他就在裡面呆了倆小時,就看到有人花大團結,有人花外國錢,還有人給小費,往那些男女招待的衣領裡面塞。
這些讓思想還算比較保守的寧老闆渾身難受,別人都說他這個遊戲機廳是個消金窟,其實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真正的消金窟就應該是那個□□!
他就進去長了長見識,一進一出兩百塊沒了,既沒有喝好,也沒有吃好,從那裡出來才發現自己渾身衣服都溼透了,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的緊張。
但是這個□□給了他一個目標,雖然他現在窮,蓋不起那麼大的□□,但好歹用這個遊戲機廳過過癮。
樓上這幾個包間就是從那裡找的靈感,現在已經有兩個包間被長期包下來了,一天二十四塊錢,幾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