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敢。”
聽到這話。
王建軍馬上笑了起來:“還是和聰明人聊天舒服啊,躺著的那個,經常和我急眼,那小子是個好後生,可惜啊,自古將軍難活盛世啊~”
他拉了個長音。
又是自己喝了一杯。
我看著王建軍說道:“王叔,你既然是胖嬸的男人,那就是我的長輩,你有啥可以直說,我不生氣。”
他看了我一眼。
“哎,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其實你們這條道啊,沒有善終,你呢,是桂花小時候就看著的孩子,我這實在是憋不住啊。”
王建軍感嘆了一聲。
最後放下茶杯說道:“滿江,之前我讓紋趙子龍,也沒有多說什麼,是因為你當時的面相來看,氣數正旺,這也是為什麼你後來的路走的很順,雖然吧,也是磕磕碰碰,不是受傷,就是手下死人。”
“這都是正常,征戰哪有不傷亡的。”
我點頭。
王建軍卻是話鋒一轉:“但是不能死將!”
他抬頭看向我。
眼神認真。
我微微一愣:“啥意思?”
王建軍繼續說道:“將亡則帝衰!”
“你可以查查資料,那個王朝沒有幾個大將坐鎮,但他們王朝滅亡之前,最明顯的徵兆,就是死良臣大將!”
“氣運衰矣!”
我沒有說話。
大同小異的意思。
我們紅門,我算老大,螞蚱作為早期的堂主。
自然就是將領。
我理解他說的意思了。
王建軍說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你要是覺得我晦氣,我就認了,但我不能不說,我觀你面相,氣運過半,往後的路,怕是沒這麼順利了,如果在這剩下半截氣運之前,你還沒有收手,怕是……全紅門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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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
我還是被壓的喘不上氣來。
雖然我已經猜到了王建軍說什麼。
但是我沒想到對方用詞這麼重。
要是我現在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辛辛苦苦發展起來的紅門消失。
這個滅頂之災。
四個字壓在我胸口喘不上氣來。
我低頭喝了一杯酒。
隨後深呼吸。
這才是故作輕鬆的笑了起來:“我猜到你要說什麼,其實這次去鶴北,一個老和尚和我說,趙子龍能壓一時,壓不了一世,但你看人家這個用詞,就聽著不是很沉重,你這一個滅頂之災,給我整的有壓力了都。”
王建軍看著我。
眼神嚴肅。
我真的沒見過他正經時候的樣子。
無關還是很帥的。
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帥哥,只是現在不修邊幅罷了。
“佛本是道,我雖然不敢苟同佛家理念,但是佛門所說之話,並不無道理啊,滿江,我知道現在讓你收手,那是不可能的,但記住一點,已經過半,不可超過這半截氣運,後邊的路,你要有大局觀,不可意氣用事。”
“我個人建議,塞北之行,可停在甘樹,再往下……”
說到這裡。
他便不再說話。
而是低頭開始喝茶。
塞北其實地界很大,只要是雁門關以外的地區,都算塞北地區。
就算是拿下鶴北,甘樹,還有很多地方。
而我的志向,就在全塞北。
這無疑和我的想法,出現了分歧……
大廳裡安靜下來。
我眼神看著躺著的螞蚱。
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