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
彌勒說的有道理,完全不知根不知底的情況下,搞毒這種東西。
誰敢要?
萬一是白道的人,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顯然這燙髮男沒有說實話。
“接著打,我回憶下童年!”
其實也不是童年。
當然是開玩笑的,坐在一個沙發座上。
彌勒看了一眼安然。
安然點頭。
彌勒這才是再次轉頭走到了臺上的那燙髮男面前。
從剛剛那個叫小刀的兄弟手上接過來一盆的高度酒水。
彌勒出口問道:“兄弟,打一天了,我也累了,現在你再不說,我只能上強度了,別怪兄弟下手狠,昂!”
說著也不等對方回話。
直接手中的臉盆緩緩倒下。
而且不是一下。
一下下去還好了,就表面沾染一點酒精就行。
他還就慢慢的倒下。
讓高度酒精充分的和翻出來的傷口融合在一起。
“啊!!!!”
那燙髮男頓時發出一陣殺豬的嚎叫。
身子開始瘋狂的扭動。
但是身後的兩個兄弟死死的按住對方,根本扭動不開。
只能任由那刺激無比的酒精融在傷口中。
“啊!!!!啊!!!王八蛋!!!老子不知道!!!老子不知道啊!!!”
他瘋狂的扭頭腳下猛蹬。
但都是徒勞無功。
酒精遇到傷口的腐蝕感根本不是一般的傷口疼那麼簡單。
世紀響起陣陣迴響。
而我坐在旁邊靜靜的喝著酒。
那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
等我喝完兩杯酒後,緩緩站起了身子,來到了臺上。
彌勒現在也是一聲的大汗。
“姐夫,這不行啊,這小子骨頭是真硬,只能上鹽水了。”
說著就要招呼小刀。
而我扶住對方的肩膀,出口對著小刀說道:“隔壁那條街好像是有五金店,不知道這麼多年拆了沒,去買一箱蠟燭,再去小門診買兩盒葡萄糖。”
小刀微微一愣。
彌勒也是看向我。
最後笑了起來:“還得是姐夫啊,這我彌勒真沒玩過呢,傷口滴蠟,姐夫還怕他疼暈了,給喝點葡萄糖?”
我淡淡一笑。
“一切都是為了龍龍的位置不是?”
彌勒馬上笑道:“行,我聽姐夫的,小刀,你去買,我也玩玩這新花樣!”
而原本已經快扛不住的那燙髮男。
猛然抬頭看向我。
眼裡都紅色的血液和血絲。
“啊!!!你他媽的要玩死老子是不是!”
這傷口滴蠟可不一般。
灼燒感很足。
很多玩變態的那些,就是正常面板都會發出慘叫聲,以此來滿足特殊癖好。
這要是皮開肉綻的傷口上。
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好受。
一箱子滴下去,肉都要熟了不說,還會馬上包裹住皮肉,那感覺,生不如死!
“砰!”
我一腳踹飛那小子。
“嘴還挺臭!”
小刀馬上轉頭往外走去。
就快要到門口的時候。
這人大聲哭了起來:“我說!我說!!!我知道龍龍在哪!!!”
小刀馬上停下了腳步。
地上的男人鼻涕和血液沾在一起,對著我們嗷嚎道:“安寧街的一家檯球廳,是龍龍開的!”
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