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應該要。」許臨熙話說得一板一眼,不像是在對自己的母親講話,倒像是對待一個自己沒打過交道的陌生人一樣。
他說:「時允母親雖然已經不在了,但人家留下的東西最後怎麼處置,至少應該尊重時允的意見。」
許臨熙今天說話的態度令許艷萍很是不滿,自己養了20多年的兒子,遇上牽扯到切身利益的事不但沒有跟自己站在一邊,反而幫著一個外人跑到公司來對著自己興師問罪。
相信這種情形放到任何人身上,怕是都沒有辦法心平氣和地面對。
她朝窗外冷冷瞟了一眼,掩下心底的失望,用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回復許臨熙:「你也說了『應該』,而不是『必須』。」
之後身子微微前傾,刻意壓低了聲音:「這房子要怎麼處理與我無關,但時長榮要給我,那我就只能接著。」
「媽。」許臨熙嘆息,垂眸看了桌上的協議一眼,語氣帶著無奈:「你自己有地方住,不缺這一套房子。」
「我不缺,但這是我應得的。」許艷萍望過來的目光冷硬,看上去沒有任何想要退讓的意思。
「什麼叫應得的?」
就這三個字從徐艷萍嘴裡說出來的時候,許臨熙恍惚間彷彿產生了一種錯覺,坐在對面的這個人真的是平日裡自己所熟知的那個母親麼?
為什麼僅僅是一紙房產贈與協議,就可以輕輕鬆鬆影響一個人對是非的判斷,讓她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自唇間說出這麼冷血的話。
許臨熙手握著桌前的玻璃杯,喉頭像梗著一根魚刺一樣難受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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