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素的啊。”
“幾個月前還殺過人呢。”
殺的是販毒的。
……
對面的許建良半天沒說話。
再開口時,聲音隱約有些抖:“你少、少嚇唬人,我報警了。”
“隨你。”季匪覺得逗他像是貓抓老鼠,挺有意思:“報警的時候知道和警察說哪兒的地址麼?”
“狗日的,你到底想說什麼?!”許建良暴躁了:“我是程見煙的親生老子,她養我給我錢天經地義,你是我女婿也是天經地義!你們想怎麼樣?啊?”
“是,我是找不到你們現在住的地方,可房青把你家的情況可告訴我了,鼎鼎大名的季家啊,跟我這麼個蹲過大獄的做親家不覺得丟人?”
“你們要是不給我錢,我就去你們家鬧,去程見煙的單位鬧,這丫頭現在還是老師呢,人民教師不管她爹?這政審方面都通不過吧,給不給錢你看著辦吧。”
這些都是公開的,許建良所知道的地方。
顯然,他做的‘準備’很是充分。
但是,季匪還真是不怕他這些威脅。
程見煙的出生證上都沒有他這個所謂的‘父親’,許建良又怎麼可能威脅到她的政審?
至於季家那邊……
“你趕緊去鬧吧。”季匪淡淡道:“有你這個老丈人去鬧一通,沒準季家就跟我徹底斷絕關係了。”
“哈。”許建良只當他是說笑話,都被氣笑了:“你別以為老子不敢。”
“嗯,你敢,快點去吧。”季匪逗狗似的:“掛了。”
就許建良這種的,要是真能進了季家大門不被保安趕出來,那他佩服他。
季匪打完電話從陽臺回到臥室,程見煙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她穿著及膝的睡衣,水汽匍匐,已經長到中長髮的頭髮溼潤的披散,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濃烈又清新的果香——像是沐浴露的味道。
但他們用的明明是一瓶,在程見煙就特別好聞。
季匪心頭的躁鬱散去,走過去煩人地撥弄了兩下她的頭髮:“沒吹乾?”
“坐下,幫你。”
他自問自答,然後就去拿吹風機。
程見煙聽話的坐在臥室裡的小沙發上,踩在拖鞋裡露出的腳趾水潤白皙,小巧的白嫩可愛,此刻糾結在了一起。
她還在想著二模考試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季匪報復一樣的用吹風機‘□□’她的頭髮,才勉強回神。
“……幹嘛?”程見煙一張巴掌臉被亂糟糟的頭髮託著。
季匪把她的頭髮吹乾,然後就低頭親她紅潤的嘴唇。
“不理我。”他有些幼稚的嘟囔著:“好香。”
親吻的聲音很響。
“那個,”程見煙攀住他的肩膀,腳趾以另外一種方式蜷了起來。
“不,不是故意的。”她被親的告饒,聲音軟軟的:“剛剛在想學生考試成績的事情。”
……
這世界上還有比程見煙更不浪漫的人麼?
季匪被氣笑了,乾脆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跟我在一起不許想別的事。”
“不想了。”程見煙現在已經被‘收拾’的十分識趣,眨著眼睛撒嬌:“你今天能不能輕點?”
但她還不知道,這種不知道自己很撩的純情,往往才是最誘惑的。
季匪嗓子都有些幹,攥著她裙襬的修長手指攏了起來。
“為什麼?”他輕輕親著她的耳朵,低聲問:“疼麼?”
“癢死了。”程見煙偏頭躲開,忍不住笑。
季匪再也忍不住,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
“那個,週末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