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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易頗為‘受寵若驚’,呵呵笑了兩聲。
笑起來,也有點像打鳴都打不起來的蔫雞。
季匪這才抬了抬眼睛。
“小子。”他伸手揉了下季易的腦袋,頗為粗魯:“怎麼,誰罵你了?”
“……沒有啊。”
“那你這德行怎麼像你櫃子裡那幾十雙aj都被洗劫一空了似的?”
他二叔真會形容。
季易只好臊眉耷眼地說了一下自己煩心的事。
季匪聽罷,把遊戲機都放了下來。
他不敢置信地問:“你就因為這事兒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