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你不僅結婚了,還有個孩子?”霍執聲音嘶啞,像是生病後咳嗽了很久的嗓音,開口有些滯澀。
楚念挑眉,他這麼快就知道了小橙子的存在?不過也不奇怪,她回國之後對很多人說過這套說辭了。
“是啊,我不是和你說了,我早就結婚了,以你的身價,要什麼女人沒有,別再糾纏我了,我們早就斷了。”
霍執雖然知道安幼寧沒有必要撒謊,可是聽著楚念親口說,霍執心裡還是像刀剮一樣難受,深邃黑眸中的希冀寸寸碎裂。
清雋的喉結滑動著,可他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他苦苦尋找的四年,她已經結婚生子,他像個笑話一樣,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楚念見他這樣,猜想他這次應該醒悟了,伸手去拉車門,準備離開。
霍執卻突然把手抵在車門上,楚念扭頭,“還有事?”
“他不是已經死了?”
楚念擰了擰眉,“你什麼意思?”
“既然他都死了,那為什麼不能考慮我?”霍執這次是真的放下一切驕傲來求楚唸了,嗓音沉的不像樣。
楚念驚詫的看著他,難以相信這是霍執會說出來的話,她現在說的難聽點就是個寡婦還帶個拖油瓶,這樣霍執還要和她糾纏?
他是瘋了嗎?
“不了,謝謝你看得起我,可我不想再結婚了。”再如何,楚念都不想再重蹈覆轍,她和霍執,註定是沒有以後的,當斷則斷。
“為什麼?他都已經去世了,你為什麼不能看看我?念念,我找了你四年,你別這麼狠心。”霍執聲調拔高,她就那麼看不上他嗎?
楚念心情複雜,粉唇抿了抿,“霍執,四年前我和你在一起時一點也不開心,我不想再走回頭路了,我們算了吧。”
霍執永遠也不會知道,當他開口說要不要在一起時,暗戀了四年的楚念心裡像是開出了一朵花,急不可耐的就答應了霍執,可是度過初期的喜悅後,伴隨的卻是一次次的失望。
不平等的愛,過的太累了。
“我會改,念念,你再看看我,你給我一次機會,就是死刑犯也有辯解的機會。”霍執的話語像是從胸腔裡發出來的,低啞哀沉,聽的人滿心不是滋味。
楚念也沒有想到霍執這麼難纏,她到底有什麼魅力,就讓霍執這麼念念不忘嗎?
還是因為霍執從來沒有失敗過,卻在她的身上跌了跟頭,所以不甘心呢?
楚念看了眼腕錶,已經不早了,如果再不去,橙寶該傷心了。
可眼前的人顯然不打算放開她,這裡是地下停車場,隨時都有可能出來人,霍執太過惹眼了。
楚念狠了狠心,抬頭看向霍執,滿是戲謔道:“我不打算結婚,也不打算談戀愛,霍總要是願意給我當隨叫隨到的情人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霍執是何其高傲的人啊,多少人上趕著想當他的情人,他都不屑一顧,他怎麼可能會願意給別人當情人呢。
楚念這話就是故意折辱他,讓他生氣,好叫他別再糾纏了,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霍執咬了咬後槽牙,下頜線繃緊,像是一張拉滿的弓,黑眸幽幽望著楚念。
情人說的好聽點叫情人,說的難聽就是玩/物,隨傳隨到,毫無地位與權力。
霍執看著楚念,沉默了很久,就在楚念覺得霍執會憤而離開時,他忽然扯了下嘴角笑了,“好啊,就當情人。”
情人也總好過陌生人。
楚念猶如聽見了天方夜譚,杏眸圓睜,“你瘋了嗎?”
“你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霍執臉上的笑帶著自嘲,如果只有當情人能和她扯上關係,那就情人好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