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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菲巖至今未嫁,趁著現在事業有成,臉上也沒有一絲皺紋,應該趕緊尋覓佳緣,而不是為了發洩最原始的慾望才去找男人,如果她真的跟陳小燁搞到了一起,到頭來糾纏不休,等到她人老珠黃時,陳小燁也沒能給她一個名分,豈不是耽誤了她的一生?
陳小燁正胡思亂想間,已是把車子開進了“涵敬和陳小燁作陪。只不過三人各懷心事,這頓飯吃得很匆忙。
裘老先生的妻子和兒女一聽章涵敬又來了,都沒有參加這次晚宴,讓老人家很是尷尬。
章涵敬則是依舊對白天的事情耿耿於懷,表面上故作雲淡風輕,實則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陳小燁給生吞活剝了。
陳小燁卻一直在憂心忡忡地想著明天探監之行,並沒有留意到她的異樣,直到吃完了飯,裘老先生為了回家平息夫人怒火先走一步,章涵敬也氣呼呼地摔著筷子走了,他才猛然醒覺。
當陳小燁回到別墅,想跟章涵敬聊幾句時,卻發現她早已回了臥室,房門緊鎖。
他在外面敲門呼喊了幾聲,結果等來的卻是猛然放大的電視音量。
他無奈,只好走向了位於閣樓的超大書房,開始補充設計徐老師的遺世之作。
直到旭日初昇,他才僅僅畫出三張圖稿,與以往的手繪速度相差了十倍不止,足見徐老師對於園林設計的理解,確實深刻到了尋常設計師無法想象的境界。
就連他這種可以隨意在腦海中調取設計資料的異能者,也僅是在一夜裡完成了幾簇花草山石的設計。
他非但沒有受到打擊,反而自信心爆棚。
因為開荒設計是最容易的,補充設計最難。他能在一夜裡花出三張手稿,把自己的設計跟徐老師的設計完美契合,已經是很牛逼的一件事兒了。
如果把自己別墅外面的園林全部搞定,只怕那時候的他無需宣傳,就已名揚海外,到時候別說200元每平米的設計費,就是2萬元一平米,都會有人請他來做。
賣鑽石賺了50億,畢竟是靠他取巧而來,好運氣也不可能一直有。
如果他能利用本職工作賺錢,把自己的名聲打響,所帶給自己的並非是成就感,還要一隻金飯碗。
他將三張圖稿小心翼翼地收進帶鎖的抽屜裡,然後把攤在地上的書籍、資料集等放回原位,便去了三樓,在章涵敬房門下塞了一張寫明瞭自己去向的紙條。
清晨六點鐘的沈城,寒冷,寂靜,空曠。第一墅院外面的街道,基本上看不到任何一輛汽車。
令陳小燁感到驚奇的是,門前的保安卻早已站在屬於自己的崗位上,精神抖擻,氣宇軒昂。
“還真是軍人化的管理呢。”陳小燁輕笑一聲,給油加速,開向了那座記憶深處中,始終繚繞著濃濃霧靄和綿綿細雨的南山監獄。
如趙菲巖所說,即便他沒有按照規定時間探視,監管人員竟也予以放行,領著他走進探監室的那位女監管,好似刻意要勾引他一般,小腰扭得跟爬行在曠野裡的長蛇一般。
雖然她身材不錯,長相也尚可,可陳小燁每每回想起她那對大紅似血的豐唇,就感覺她是一條毒蛇。
被她咬上一口,輕則殘廢,重者喪命。
這個領路的女人,便是趙菲巖的親信之一,由她一手提拔起來的副政委,韓鳳玲。
如果趙菲巖在撫州的事情順利,只怕她回來後第一件事,便是把那位背景雄厚的焦政委踹下去,讓韓鳳玲上位。
官場上的事情,陳小燁不懂,也不想去懂,所以當他用讀憶看到韓鳳玲跟趙菲巖通話時那番做作的姿態,以及她背地裡幹下的那些排除異己的勾當,都讓陳小燁唯恐避之不及。
就連跟在她身後走路,都一直保持在兩米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