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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濃稠如墨,嗓音更啞:“真乖。”
……
一頓折騰後,二人沒再做任何逾矩的事,畢竟期中考試就在眼前。
濱大是全國知名學府,在這裡的學生分為兩類,一類是很擅長讀書的人,一類是天才。陸聽音和沈晝雖說是高考狀元進的濱大,但在濱大,高考狀元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因此,大學的壓迫感比高中時更甚。
陸聽音和沈晝各自看書複習,晚上睡覺,也是陸聽音在側臥,沈晝睡主臥。
好在陸聽音平時也算努力,期中考試一共考三門,她三門加起來排全班前三。
沈晝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專業 不心動 動手動腳
稿子對了一遍, 大概的流程走過,眾人約好下次對稿便就地解散。
舞臺和觀眾席有臺階,陸聽音卻沒走臺階, 直接跳下來。
沈晝看到,眉頭幾不可查地皺起,“好好走樓梯。”
陸聽音拒絕:“這樣下來快。”
“不差那麼幾秒。”
“我喜歡。”
沈晝抿唇, “摔了怎麼辦?”
陸聽音還想反駁,對上他冷凝的臉, 撇嘴:“知道啦。”
從禮堂出來, 夜風冷冽。
冬天悄然而至, 陸聽音被風吹的哆嗦了下, 她牙根打顫, “別騎車了,走路回去吧?”
沈晝輕點頭, 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塞進口袋裡,而後, 二人慢悠悠走回宿舍。
“明天還要對稿?”
“嗯,”陸聽音說, “下個月三十號迎新晚會, 這段時間週末都得對稿。”
沈晝視線落在不遠處,沒再說話。
“怎麼了?”
“沒什麼, 就問問。”
“對了,我有個快遞沒拿, 你明天記得幫我去拿。”
“嗯。”
“拿到你家就行。”
“什麼東西?”
陸聽音口中呵出一口霧氣,白霧令她笑意迷離,“聖誕節不是快到了嗎,我買了一顆聖誕樹, 到時候放在家裡,儀式感。”
他不置可否地抿了下唇。
從禮堂走去宿舍的路上,都是她在說,話題雜七雜八的。明明兩個人除了上課時間其餘時間都在一起,可她總有數不清的話題。
“今天下午上課的時候老師出了一道題,”陸聽音想起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殯儀館火化員和女屍發生關係,導致女屍復活,你覺得該如何定罪?”
不等沈晝回,她語氣很誇張地說,“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嘛,學法學真的是一個見識奇葩的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