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齊修淡淡的點著頭,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張太賢,嚇得這傢伙臉色蒼白。
“我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所以齊修又搖著頭回到剛才吃飯的桌子邊。
感知在那個本就被摔碎又被張太賢踩了幾腳早就碎成末的碗上面掃視著。
上面明顯有被人擦拭過的痕跡。
看樣子果然是這樣的下毒方式。
可證物沒了。
“齊先生是有什麼發現嗎?”
張太賢小心翼翼的問著。
“沒什麼。”
“我們的吃食,碗筷是誰負責的。”
齊修皺著眉頭,看向跪的筆直的小廝們。
“我!”
小廝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剛好是昨天服侍齊修的那個傢伙。
“除了你,還有誰碰過這些東西嗎?”
齊修問道。
“沒有。”
小廝堅定的說道,雖然明知道這樣說,或許會一個人抗下所有罪過。
但沒有就是沒有,他也不能杜撰一個人出來。
“不管你的事兒。”
“也不管你們酒樓的事兒。”
“是張太白自己發病了。”
齊修起身緩緩說道,果然啊,一丁點的馬腳都沒有露出來,隨隨便便一個修士或高手都能瞞過酒樓裡這些人的。
“多謝大人體諒!”
那掌櫃一喜,急忙感激的說道。
能被張太賢稱為大人的人說了不管他們的事兒,那張家也不會報復了唄。
他只覺得自己運氣倒黴,是不是和張太白反衝。
怎麼連續在自家酒樓倒了兩次呢。
“太賢,走吧。”
“看樣子還的麻煩你再去弄一批藥了。”
齊修這才轉頭對著張太賢說道。
“恩!”
“我這就去辦,齊先生有什麼需求可以隨時找我。”
張太賢總是這樣急匆匆的,不過現在是因為張太白的原因,倒也很正常。
只是齊修卻意味深長的笑著。
這傢伙沒事兒把手背在身後搓手做什麼呢?
是時候去見見這座城唯一的元嬰修士了。
那傢伙為什麼要去動自己的東西。
尋著那傢伙的氣息,齊修徑直的趕去。
這不去不要緊,到了目的地後,齊修又蒙圈了。
可不是墨瀾的商會嘛!
作為富可敵國,乃至於大陸的第一首富之女,墨瀾的商會輻射了許多地方,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會,沒人的地方也有驛站。
“齊先生?”
感知到另一股強大的讓自己喘不過氣的氣息過來,這元嬰修士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長得肥頭大耳的,活像是一隻大肥豬化形,只怕他低下頭都看不見自己的腳尖,別人都說豎著長,他偏偏橫著長。
而且他身上還沒有傷,更讓齊修疑惑了。
“如果讓墨瀾知道你背叛商會。”
“你覺得你會被怎麼處理呢?”
齊修慢條細理的說著。
“齊先生,你說什麼啊!”
“我豬大腸為了小姐肝腦塗地,怎麼會背叛商會呢!”
豬大腸瞬間就蒙圈了,怎麼齊修忽然來了這裡,怎麼齊修忽然說他是叛徒。
他在這裡不好麼?山高皇帝遠也沒有事兒,每天遊手好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巴結墨瀾祈求繼續留在這裡還巴不得,怎麼會做叛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