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饒恕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那麼，鶯鶯國和咪國就依舊有著不小的合作可能。
——甚至，這個合作的物件，或者說目標，還可以是在這個被拉出來當做反例的央洲。
劉恆笑了：“確實如此。不過，咪國倒也指明瞭鶯鶯國的一個核心特點：他們並不怎麼‘要臉’。”
雖然他們中原的王朝，在面對真正的利益的時候，也可以反覆橫跳、迅速翻臉，但是隻要還有可能，大家都還是願意講究一二臉面，去將事情處理得乾淨完善一些。甚至不只是中原王朝，就是邊疆的那些匈奴之類的部族，他們有條件的時候都還會掩飾一二。
但是鶯鶯國……從咪國的那一串“一會兒……一會兒……”中就能夠看出來，鶯鶯國在這方面壓根沒有下多少功夫，他們好似是說變就變，一點臉面功夫都沒有做的樣子。這也讓他們在此時，有了這麼多能夠被咪國翻出來的舊賬。
而這麼不講求臉面，毫無顧忌的國家……那可真是能夠在某些時候做出來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兒的。央洲朝廷和太上天平國如果不能及時認清楚這一點的話，那麼他們遲早還會在這上面跌一個大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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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能還不止一個。
【在鶯鶯國內部，對於這件事情的爭論還有不少。此時，就有一個重量級人物發聲了——此人名叫詹姆斯·萊格，是一名鶯鶯國傳教士，此時正身處於馨嶼，也是馨嶼上流社會中的重要成員之一。】
【而他成為重量級人物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傳教士身份以及他的聲望，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曾經是虹謙吉的恩師，同時，還是第一名將央洲的一系列經史典籍翻譯為鶯鶯語的人——不久之後，他將成為鶯鶯國最頂尖的央洲事務專家。】
【作為一名傳教士，萊格選擇的發聲渠道也並非是直接面向社會公眾的常規報紙，而是鶯鶯國本土各個傳教會的刊物。】
【他在自己的文章中強烈反對鶯鶯國涉足到央洲內戰之中去，同時表示鶯鶯國本土的民眾其實一直都不清楚央洲的真實情況，他們完全被鶯鶯國的那些報紙和大人物所歪曲引導了——為了讓民眾認為，鶯鶯國對央洲動用武力、參與央洲內戰是合理的、正確的。】
【不過，這一反對並不意味著萊格是要為鶯鶯國本土中的太上天平國的形象進行辯解或者扭轉，相反，雖然萊格本人和虹謙吉有著深厚的情誼，但是萊格卻始終沒有瞧得上過太上天平國這個勢力。早在虹謙吉還在教會中的時候，他甚至還一直勸說虹謙吉不要前往金京。】
【雖然萊格在文中表示，鶯鶯國報紙中那些給虹謙吉定下的罪名都是虛假的捏造而成的，但是他也表示，虹謙吉已經“背棄了上帝”“丟失了自己的良心”；同時，針對太上天平的宗教這一問題，萊格宣佈，他不相信太上天平國是什麼真正的信徒。】
【儘管如此，萊格還是表示，鶯鶯國不應該參與到這樣的戰爭之中去——太上天平國雖然並非是真正的信徒，但是他們對外國人的友好態度是真心實意的；太上天平國的軍隊和官員雖然有時候確實行事殘酷，但是央洲朝廷以及他們的軍隊在這方面也和太上天平國不相上下。】
【“如果我們計程車兵在這樣的戰場上殺死了數千人的話，那麼央洲朝廷的官員們就將會在他們的刑場上殺死數萬人”——我們計程車兵，我們的將領，都將會成為屠夫。】
【為了論證自己的觀點，萊格還將鶯鶯國自己以及西國過往的歷史拉出來當做例證——當年，鶯鶯國的斯圖亞特王朝走到了盡頭，西國的波旁也走到了終局；現在，央洲的朝廷也是如此，這是不可逆轉的、無可改變的走向。】
【因此，鶯鶯國不應該參與到央洲的內部事務之中，不管是出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