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與否,但是這些大臣們的立場確實是很堅定的啊。
像是簡英和伊農這兩個人,那是寧願抗旨不遵也要去找鶯鶯國艦隊談判啊;像是靜安,那也是雖然兩頭糊弄,但是想要嘗試談判的心也很明確;再比如簡軒,那是為了成功談判,還能將整個濱南省的官員都拉到一條船上去……
這些是主談判一派,還有之前的那些主戰派官員,他們堅決戰鬥的心同樣非常堅定。像是二山門的幾次戰鬥,打算作戰的將領態度一直很堅定;像是曲江這邊,欽差大臣裕舒也好,還是沒有被打擊透的劉玉汶乃至牛堂,在當時作戰的意志也還是非常堅定的。
——唯一搖擺過來搖擺過去,是戰是和態度不定的,只有皇帝,而且這態度的轉變還像是風一樣,速度非常。
倒是現在他終於意識到不能繼續搖擺了,必須堅定一個方向走下去了。
天子是不能有錯,不能隨意對外承認自己決策失誤,但是天子本人內心必須有所判斷和衡量啊!不對外表示,是為了天子的權威和神聖性考慮;但是若是天子直接覺得自己不會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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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地步,央洲還有什麼和鶯鶯國艦隊討價還價的餘地嗎?”劉徹對於皇帝給出的相關條件指示深表懷疑。
本來嘛,央洲還佔據地利,鶯鶯國到底遠在他鄉,長途跋涉來央洲作戰屬於是並不怎麼利好的局面。但是央洲自己的傳信和調兵速度及機制,以及朝廷命令傳達和決策機制,乃至各方面的問題,生生把地利變成了弱點,讓鶯鶯國能夠更好地威脅到央洲自己。
至於說皇帝的那個問題……說實話,劉徹也很感興趣,劉啟也同樣感興趣。
軍事力量,是每一個朝廷、每一個皇帝都不能不重視的事情,而士兵的作戰意志這方面對於軍隊的戰鬥力影響可不小——所以,鶯鶯國艦隊武器裝備高於央洲的軍備情況這些就不說了,可鶯鶯國艦隊士兵的作戰意志為什麼還能維持在一個較高的狀態之中呢?
總不能是單純因為鶯鶯國艦隊在與央洲作戰的過程中傷亡比例低吧?
但是,想要搞清楚鶯鶯國艦隊士兵的作戰意志為什麼能夠保持在這個狀態,那就必須清楚鶯鶯國內部的軍隊制度問題。
【得到皇帝的允許之後,伊農便進一步組織進行談判的人手,他特意派人前往京城,讓自己的親信張樂,也就是之前曾經勸告他如果面見皇帝那就要將曲江前線的事情全盤托出的人。】
【伊農對於張樂非常看重,他甚至將張樂比作管仲、張儀等人。】
【在收到伊農的傳話之後,張樂立刻南下,從六月初六便從京城啟程,於六月二十九日抵達寧州府有錫城。】
【在這段時間之中,伊農和簡英等人與鶯鶯國艦隊的談判進展並不順利,雙方始終卡在了鶯鶯國提出的“全權代表”身份上,雖然央洲這邊一直表示自己的欽差大臣就能夠等於鶯鶯國所說的全權代表,但是波廷格依舊不這麼認為。】
【而此時的鶯鶯國艦隊,已經抵達了金京城外,面對這樣的危急情況,早已轉變為談判派的兩江總督牛堂乾脆直接向波廷格發表文書,表示己方正在與鶯鶯國艦隊談判,鶯鶯國艦隊不應該在這時候進攻央洲金京——但是,這份文書中的內容基本上是空話、道義,而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上的許諾,因此波廷格也並不理會。】
【波廷格表示,想要讓鶯鶯國艦隊不去進攻金京,那麼央洲就必須給鶯鶯國艦隊繳納贖城費用,金京的贖城金額共計三百萬元。】
【牛堂選擇了討價還價,他表示可以先繳納三十萬,隨後再給鶯鶯國艦隊三十萬,總共六十萬。波廷格當然不願意接受縮水這麼多的贖城費,在六月二十九日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