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避罪責,立刻想到了一個藉口:“須下城做法”。】
【隨後,他帶著剩餘的人手下至城外,立刻向南逃遁,丟下汴京城逃之夭夭。】
【而喜獲天降大禮包的金軍自然不會錯失此等良機,於是,在指揮下,金軍趁著吊橋為積屍所壓,無法拽起收回的時候,大舉進攻,從宣化門登上城牆,焚燬南燻門等各個城門,汴京城就此被攻破。】
【趙桓身在宮中,聽聞汴京外城已破,便慟哭道:“朕不用种師道言,以至於此!”】
【先前,种師道就曾提醒過朝中,金軍有直取汴京的意思,建議趙桓不若尋機暫避。但這個建議被眾人無視掉了,不少人還因此認為种師道怯戰。】
【此外,在金軍第一次南下回歸時,种師道還建議趙桓“乘其渡河半擊之”,否則放任金軍歸去,“異日必為後患”!】
明朝,洪武年間。
朱棣、朱樉等人皆為种師道的良言忠諫被無視,甚至還因此被扣上了怯戰的帽子而嘆息。
“做什麼事兒就要聽相關人士的話嘛,老種將軍的建議無一不是對於宋朝時局的金玉良言,若能執行一項,北宋末年也未必會落得那般境地……”朱樉嘆道,想著种師道在趙桓時期的經歷,“雖然欽宗看起來對他還算是委任有加,但實際上,他的關鍵建議是一句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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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對於宋欽宗顯然並不喜歡:“不止,還建議他最好儘快在汴京屯守重兵來著,結果直到最後,四道總管也就只有張叔夜成功進入京城,還是‘倉卒間得兵一萬三千’。”
坦白講,金軍確實作戰勇猛,但是他們一方面是異地作戰,另一方面,就像遼一樣,金也通常是秋冬作戰,春夏收兵。這兩點結合起來,若是汴京城內守軍足夠,糧草充足,金軍能夠如現在這般攻破城池嗎?他們可能直到夏天也還居留在這裡嗎?
即使黃河以北暫時落入金軍的控制之中,起碼汴京城不至於遭遇那般橫禍。
“倒是,欽宗講真……”朱柏也吐槽起宋欽宗趙桓起來,“該穩居京城,堅守不動的時候,一點也坐不住,總想著出奔逃遁;結果等到形勢不好,需要暫且避出城外,保證安危的時候,他又說要與社稷共存亡了。”這怎麼說,就是一種每一步都能不在點上的能力。
這種能力也著實算是稀有。
特別是放在一個接受了正統皇太子培養的皇帝身上。怎麼就能每一步都避開正確答案?這還不算,還每一步都走到了最壞選擇上。
說來說去,問題最大的還是趙桓——不止他自己不太行,顯然他選人的眼光也不行。
朱橚就對此深有感觸,他翻了其他的史籍記錄:“宋欽宗的幾個核心大臣……看這段,‘請建四道總管,使統兵入援……兵既響應,而唐恪、耿南仲、聶昌信和議,相與謀曰:‘方繼好息民,而調發不已,使金人聞之,奈何?’亟檄止之’。明明有機會在金軍包圍汴京之前調兵守衛京城的,都準備開拔了,結果因為‘議和’就停止了。”
這真是見鬼。趙桓選的重臣這麼幹了,這很見鬼;而趙桓居然也認可了他們的行為,這就更見鬼了。
朱樉翻出來另一句道:“這不宋朝當時就有人評價嗎,‘今所用以為大臣者,皆非其人。唐恪俗吏,耿南仲腐儒,何滷狂生,聶昌兇人’。皆非其人啊!”
朱標湊過來聽他們聊了半天,出言道:“關於欽宗,李綱就有評價……‘勤儉有餘,而英明不足,不能分別忠邪,群言紛至,為小人所惑,故卒誤大事’。”見一群弟弟們有些驚訝的眼神,朱標肯定道,“就是李綱說的。”
【汴京已破,但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暫時沒有就此徹底吞併宋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