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朝,元狩四年。
劉徹對於李隆基的行為非常不理解:“即使因為長久的盛世而懈怠,但這種關乎自身性命的大事,李隆基為什麼還能做出這樣的判斷和選擇?”
拜託,這是你自己的命啊!
怎麼關係到自己的命的時候,你的腦子都不能清醒呢?
還有,你任用的宰相,難道你已經忘記當初任用這樣的人的初衷了嗎?——是為了將權力更好地掌握在自己手中,挑出來的一些懂得上意的人,而非真的多麼具有才能。
結果楊國忠懷疑哥舒翰自保,你就預設了?
果然還是腦子不知道去哪了。
漢朝初年。
劉邦倒是對楊國忠產生了好奇:“之前不是說楊國忠就身兼十五個使官嗎?現在他成了宰相,手中到底兼任了多少官職?”畢竟,按照李隆基對待寵臣的風格,以安祿山為例,那可是升官不說,一切舊職都依舊保留的。
這樣下來,楊國忠是否就相當於獨攬大權、在朝中一人獨大?
而李隆基的寵臣不止楊國忠一人,倘若每個寵臣都能得到類似的待遇,那當時唐朝的朝堂風氣又會是什麼樣?
呂雉冷笑:“誰造成了這樣的大亂,誰最終還是要付出代價的。”她當然不是說楊國忠,而是在說李隆基。
李隆基若是沒有在安祿山叛變後,還做出因讒言陣前殺將、不顧實際強行出兵的事情,長安沒有淪陷,或許還能好好地坐在皇位上,差不多地掌握著權力。
但是,他在叛亂生起後還在胡亂操作,看起來很快就要進入“國都六陷、天子九逃”的環節了,這樣一來,他還能當個有權力的皇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當然,不管李隆基能不能守住長安,楊家人的結果都不會很好。
明朝,洪武年。
已經知道了歷史,皇子們的關注點開始再一次偏移。
“唐德宗?”說話的是朱柏,“這德宗好像不是很好吧?”
“你是說廟號嗎?”朱橚道,“那確實不是很好,遼好像有個德宗,都是出逃過。”
“我大明就沒有這樣的!”朱棡在這點上還是自豪的,從之前大明的彩蛋看,沒有一個德宗,他撓撓下巴,開始思維發散,“如果說按照是否出逃這點來定德宗,那宋朝也應該有。”
【哥舒翰被逼無奈,於六月初四領兵出關。】
【最終結果不出所料,唐軍遭逢大敗,死傷深重,最終,出關時近二十萬人,逃回潼關的只有八千餘。】
【初九,崔乾佑攻佔潼關。
哥舒翰撤到關西驛,張貼榜文招攬失散的兵卒,想要繼續把守潼關。結果卻被手下以火拔歸仁為首的將領脅迫,與其他幾名不願投降的將領一起,被迫投降安祿山。】
唐朝,貞觀年間。
李世民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他發現李隆基的身上彷彿集齊了所有常人對昏君的想象,因讒言殺死將領,胡亂指揮……
“節度使的制度,和地方募兵結合起來,就是最大的災難。”長孫無忌對於李隆基的方法非常不滿,李隆基的節度使制度,結合募兵制,就是給地方將領培養私兵!
更何況,後來的節度使還掌握了財權和行政權……還能夠一人兼領多個節度使!
他真的很想搖搖李隆基的腦袋,問問他,安祿山到底是你什麼人?值得你這樣對他?
李世民搖搖頭:“恐怕李隆基是想要搞平衡,又因為多年的安逸非常自負……”所以才做出這樣別人看起來都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但他現在更關心另一個問題,“李隆基既然已經能夠做出這些事情,那他的問題難道僅僅如此嗎?”
比如之前就知道的“宦官廢立皇帝”的問題,宦官的權力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