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們兩人真的在實踐之中要求既要又要的時候也相當之多。
可是,既要又要,也是要講究手段,講究時機,講究物件的——沒選對,那就有可能做不到既要又要,更慘烈的後果,則是雞飛蛋打,兩個都得不到。
鶯鶯國這個風格……雖然目前好像沒有出現什麼問題,沒有搞出來什麼鶯鶯國政府不能接受的後果,且,彷彿鶯鶯國在很多時候也還是在得到了實際利益的同時、維持住了那搖搖欲墜的疑似麵皮。
但是這樣的情況必然不能永遠維持下去,遲早有一天,這個風格會挖下巨坑,將鶯鶯國埋進去。
別的不說,雖然不能理解鶯鶯國百姓怎麼對各種事情都有反應,怎麼鶯鶯國政府還會受到這些反應的影響——但是,鶯鶯國百姓顯然已經被這種行事風格埋下的坑給坑了,轉而又影響到了鶯鶯國政府的行事和決策。
對央洲動手,從央洲獲取利益,這件事情本身是正確的,就像是鮑勒說的那樣,不少鶯鶯國人其實內心是想要獲得央洲的,鶯鶯國政府也不例外;但是,因為鶯鶯國多年以來的行事風格,因為鶯鶯國這種“既又”的過往歷史,鶯鶯國國內有相當一部分人不能接受為了達到目的所需要的戰爭、流血……
不管這種不能接受,是真的不能接受,還是出於對這種“正義”的表態的不能接受,總歸形成的結果是,鶯鶯國民間反對聲浪四起。
劉徹對鮑勒的話還是有點贊同的:“既然想要利益,那麼就必然有著代價,怎麼能夠既想要利益,又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代價,還要為之表示震驚的呢?”
想要什麼,有野心,那就要坦誠面對嘛。總是想要維持那一絲絲麵皮,可是行動上又完全與之相悖,這樣的狀態怎麼能夠正常維持下去?
劉徹覺得,如果鶯鶯國不能像是鮑勒說的那樣,不要再裝下去;或者,真的去遵循他們的正義,而是一直這麼行動和麵皮背道而馳的話……那遲早有一天,會徹底撕裂。到時候想要再重新拼合起來,可是難上加難啊。
【在奧斯本和戈登辭職的訊息傳回本土之後,在平州殺降的事情傳回鶯鶯國本土之後,鶯鶯國民間聲浪四起,鶯鶯國政府——首相亨利政府的支援率驟然下跌,國會之中的反對之聲也此起彼伏。】
【對此,首相亨利眼疾手快,充分展示了作為首相的應對效率。他當即撤銷之前釋出的那兩條樞密令,不再允許鶯鶯國將領和士兵為央洲朝廷效力,同時,還額外加派命令給申縣的鶯鶯國官員,表示撤回戈登的休假許可以及為央洲朝廷效力的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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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處理速度,讓首相亨利成功地挽救了自己政府的支援率危機。】
【畢竟,相關政令已經中止,那麼再有什麼指責和批評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最多也不過是讓那些反對派對首相亨利表示嚴厲批評,而並不能真的藉此展開什麼行動。】
【當然,即使如此,反對派還是找到了一些機會,比如,一名議員提出一個意見,要求首相亨利和他的政府在央洲執行像是對待咪國一樣的、真正的中立政策,不介入內戰的任何一方;最終,首相亨利不得不採納了這個意見。】
【他表示,鶯鶯國日後不再會介入央洲的內戰之中,只會保護申縣這一個地方。】
【不過,首相亨利等人還是辯稱,在央洲內戰的介入中,在對央洲朝廷的支援中,鶯鶯國確實獲得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更大的貿易額度,用來對沖咪國內戰對鶯鶯國利益的損害。】
【鶯鶯國這段時間在央洲的貿易總收入增加了兩倍,首相亨利等人認為,這都是因為鶯鶯國積極介入央洲內戰、支援央洲朝廷、鎮壓太上天平國所獲得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