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化年間,趙光義開始懷疑人生:朕的後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玩意兒?朕,確實是朕加強了對武將兵權的削弱和牽制,但朕也不會大難臨頭了還不知道應該先做什麼啊……你要是想分權,等金軍撤退再分權不好嗎?
朕的後代都是怎麼教育的?也對,有那麼一個爹,這趙桓長成這樣也不奇怪。
屁啊,趙佶到底為什麼能當上皇帝?擁立他的人都腦子完全不清楚了嗎?就算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能搞這麼一個眼瞅著亡國的皇帝來吧?
【种師道認為此時應當堅守城池。姚平仲急於建功,說動趙桓實行劫營之計。
二月一日夜,姚平仲率步騎萬人實施計劃,因走漏訊息,反遭迎擊。損失雖不嚴重,但他唯恐受到种師道責罰,竟棄軍亡命。】
【完顏宗望遣使向欽宗施加壓力,追究劫營的責任,李邦彥完全推給李綱和姚平仲。】
【此時,趙桓:甲.不管,朕就是想打你,反正各路軍隊都已經到來 乙.不管,但自己要處理一些人,比如把李邦彥處理掉 丙.害怕,管了,但覺得都是李邦彥,把他處理了給完顏宗望看 丁.害怕,管了,這些都是李綱他們的責任,把他們處理掉給完顏宗望看】
趙德昭只覺得這都宛如一場荒唐大夢:“他之前不是全盤接受議和條件了嗎,連人質都送過去了,現在怎麼就突然又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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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選乙或者丙。”趙德芳喃喃,眼中情緒激烈,“不管趙桓是怎麼想的,趕緊把李邦彥這些人處理掉吧!求求了!”
趙匡胤一直在揉自己的太陽穴,他現在只覺得無比疲憊,從看彩蛋開始就彷彿在不斷遭受重擊,讓他一句話都不想說,一點也不想再分析這些糟心事兒。
他伸手,丁。
趙匡胤對趙桓的判斷已經越來越正確了。
【趙桓恐金症再次發作,罷免了李綱和种師道,撤銷了親征行營司,遣使謝罪,交割三鎮。】
【訊息傳出,群情激憤。趙桓自知大義有虧,眾怒難犯,更擔心強敵壓境,內亂再起,只得宣佈李綱、种師道復職。】
【金軍得知主戰派佔了上風,大兵久困堅城之下,而宋朝勤王兵在外圍聚集,自己將處於內外夾攻的危險境地,後果堪憂,便萌生退意。
等更換人質後,金軍帶著勒索到的金銀和趙桓割讓三鎮的詔書引兵北去,開封被圍近四十日終於解圍。】
趙德昭喜極而泣,終於不用再遭受後來皇帝的那些讓人血壓升高的行為的暴擊,更不用再忍受後世的屈辱了:“結束了嗎?是不是終於結束了?”
趙匡胤覺得自己已經看到了更悲慘的未來:“沒有,還沒有。金軍必定會捲土重來,宋朝如此虛弱、朝廷中樞和皇帝又是這樣的情況,他們不會放過機會的。”何況,之前神蹟說北宋滅亡,這北宋還沒有滅亡呢。
聽到此,趙德昭覺得自己馬上就能昇天了。還有?
【此時,趙佶南逃,車駕渡江,在鎮江營繕宮室,建造庭院,做久居之計,每月花銷竟達二十萬貫。
更令趙桓不滿的是,趙佶並不想全部放棄君權,鎮江行營儼然另一朝廷。
在朝臣紛紛要求下,趙桓鑑於“自江以南,詔令不行”,便派出太上皇帝行宮迎奉使敦促趙佶回朝。四月三日,徽宗一干人等悠然自得返回京城,似乎什麼戰爭都沒有發生過,他只是做了一次江南之旅。
回京以後,徽宗又提出親赴洛陽募兵,欽宗斷然拒絕,並驅逐了徽宗的侍從,以確保一箇中心。】
淳化年間。
趙光義恍然大悟:“是朕小瞧了這兩個後代子孫,他們不僅記得分兵權,還有心思搞內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