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是前面擊退了耶律德光西路軍的那個,指揮權也不在他的手上。”
至於杜重威、張從恩,這兩個握有權力的還是第一次出現,而安審琦、張彥澤也是之前沒有出現過的人物。
景延廣失去核心指揮權,這一點也不讓人意外,畢竟觀其之前的言行、以及石重貴的行事,這是遲早的事情。而劉知遠居然沒能獲得指揮權……他之前是太原一帶的節度使,如今還是北京留守,所以他和石重貴不和?
符彥卿和皇甫遇,這兩人大概就是石重貴願意任用、但並非心腹倚仗——所以,杜重威和張從恩,這兩人是哪個代表著石重貴的核心?
漢朝,景帝后元年間。
劉啟笑著問劉徹:“徹兒,你覺得這耶律德光此次南下,會有誰帶領軍隊?”
劉徹流暢作答:“耶律德光本人肯定算一個,而若是要分出一個算是核心的將領……應該是趙延壽。”
雖然劉徹並不能將耶律德光視作自己人,但不管這一點,只說趙延壽的表現,那實在是很好啊,非常好用!上一次南征就有他領兵征戰、發揮了不小的作用,既然這樣好用的人,這一次有什麼理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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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心底是不是埋藏著什麼稱帝的小心思,反正目前為止都是在為契丹發光發熱,那令他領兵就是一個好選擇。
【閏十二月十一,契丹軍隊包圍恆州(河北正定縣),攻下了定州的鼓城(河北晉縣),冀州的莆澤(河北新河),恆州的藁城,趙州的欒城、元氏、高邑、柏鄉、寧晉,邢州的昭慶(河北隆堯)。】
【會同八年正月初三,耶律德光分兵攻打邢州(河北邢臺)、洺州(河北永年)、磁州(河北磁縣),全部攻克擄掠殆盡,前鋒已經直抵鄴都(河北大名)。】
【收到訊息後,石重貴詔令張從恩、馬全節、安審琦屯兵邢州,趙在禮屯守鄴都,而石重貴本人此時患病,未曾親征。】
【雖然詔令如此,但面對耶律德光的兵鋒,又詔令後晉軍隊暫時退卻以避鋒芒,於是後晉一退再退,張從恩帶兵退到了相州(河南安陽),這一退,帶來的是恐懼情緒的蔓延。】
【隨後,趙在禮回到了澶州,馬全節又到了鄴都屯兵,石重貴又詔令張彥澤屯守黎陽(河南浚縣),景延廣屯守胡梁渡(滑縣古黃河);接著,又讓皇甫遇率兵前往邢州,馬全節帶兵奔赴相州。】
漢朝,元狩四年。
“這是在幹什麼?”劉徹大為不解,他不是很能夠理解後晉這波軍事調動。
耶律德光那邊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一路南下,順著定州-恆州-趙州-邢州-洺州-磁州-鄴都這樣的路線進行攻擊。
而後晉這邊,這是怎麼回事?你先是派了三路軍屯兵邢州,難道不是打算將邢州作為第一條重點防線所在?不是打算依託邢州來和契丹進行交戰?怎麼就直接往後退了?還一退就退了那麼遠?
邢州和相州可不是什麼相鄰的州縣,二者之間還隔著洺州、磁州,這一退,怪不得耶律德光直接能將邢州、洺州、磁州都攻克,兵鋒直接到了鄴都。
而且,這樣的退卻,帶來的對士氣的負面影響可不是說著玩的——他扭頭看了眼衛青和霍去病,果然看到二人臉上濃重的不解之色,以及不贊同。
暫避鋒芒、消耗敵軍的銳氣可以,但不是這麼幹的!這麼一來,消耗的反而是己方計程車氣。
發現士氣崩了,這才清醒?
劉徹充滿嫌棄地想著,從最後來看,石重貴是打算以相州為第一防線?張從恩、馬全節又都聚集到了相州,安審琦大概也在。不過,相州北面倒是有個安陽河,或者說洹水,可以用作一條防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