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那種沒有目的的、只是為了殘忍而殘忍的人嗎?不。他的所有殘忍,都是為了他的政治目標,為了實現他的計劃。他是清醒的,冷靜的,有頭腦的。
而在此之上,他的殘忍同樣不是一味的兇暴,而是用各種方法計劃達成的殘忍,並非一些殘忍之人那般直接揮刀砍殺。
李斯在一旁,心中默默贊同了皇帝的話,雖然這樣的敵人非常不好,但這不可否認冒頓的能力。或者說,在冒頓心中,甚至都沒有想這些方法的殘忍與否,他只是選擇了一條比較方便的路,去達成自己的目的。
這一切,都只是手段而已。只不過這些手段確實不夠婉轉、不夠體面。
漢朝,元狩四年。
劉徹對於冒頓的上位史並沒有評價的興趣,他只是道:“和冒頓比起來,伊稚斜就差遠了。”
相較於匈奴內部的恩怨情仇,他更感興趣的還是那個新名詞:“巴甫洛夫的狗?條件反射?”條件反射,顧名思義,再加上冒頓鳴鏑弒父的例子,很容易理解。
倒是那個巴甫洛夫的狗,巴甫洛夫到底是人名還是地名?這條狗是同樣進行了“條件反射”的訓練嗎……朕也想試試!
對人確實不好做,而且沒有經驗,搞條狗就很容易了。
劉徹的眼睛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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