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讀出來之後,段友蓮幽幽道:“宿舍老師以為我每晚都乖乖住在宿舍中,其實是舍友裝的,她們將我趕出宿舍,我一直在網咖包夜,便宜又可以上網消磨時間。可是網咖環境很亂,我每天都去,很快就被人盯上,有一天晚上從後門離開學校想去上網時遇到襲擊,掙扎時被打暈了。那時候河邊監控還沒全覆蓋,他們將我扔進河中,一開始我很難受,後來突然力氣變得特別大,自己從河底遊了上來。我站在岸邊,腦袋裡全是水,連腦漿一起從耳朵流出來,那時我就知道,原來我死了。”
我聽過後心裡特別難受,但還是敏感地抓住了關鍵:“你半夜離開宿舍,相當於逃學,被人棄屍,但屍體又自己爬回來,沒找到屍體警方是很難認定死亡的,你現在在警局的狀態該不會還是失蹤吧?你去世多少年了?”
“我不記得,腦漿沒了,對數字不敏感。”段友蓮搖搖頭。
我給張校長髮資訊:【您是哪年成為校長的,段友蓮又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我記得很清楚,2011年年初我成為仁愛中學的校長,年底段友蓮失蹤。】
“小段該不會還活著吧?”我讀了簡訊後不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