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吧?他師父在這裡,我們難道還敢找應無愁討回公道嗎?”年紀排行第三的長老聳聳鼻子。
“我聽說應無愁對徒弟們的管束極其嚴格,是個講理的人。許是駱擎宇見師父來了,擔心應無愁責罰,就這樣逃了?”年紀排行第四的長老扯扯嘴角。
“那他捲走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我沒見地宮裡缺了什麼啊!”年紀排行第五的長老凸了凸下巴。
“有可能是軒轅澤宮殿內的東西,反正不是皇城裡的物品。”大長老胡須微動,為這件事下了結論。
“商議好如何向我解釋了嗎?”應無愁見幾位長老擠眉弄眼交流,淡淡問道。
岑霜落再次不知所蹤,應無愁表面平靜,心中已是怒極。
由於腿傷未愈,他坐在隨便拽過來的一把“椅子”上,望著幾個長老。
“解、解釋什麼?”三長老問道。
應無愁伸手指了指軒轅澤:“我徒兒是如何變成這副樣子的?”
他很想詢問岑霜落去了哪裡,但想到小螣蛟變化萬千的天賦能力,心知五位長老未必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倒不如問清他離開後,地宮內又出現了什麼變故,以此推測岑霜落的去向。
“軒轅澤他……不對!我們為何要向你解釋?你坐著的是什麼椅子?那不是皇陵長老嗎?難怪吾等傳訊半日都不見皇陵長老回信,原來你們師徒是聯手為之!”大長老怒道!
皇陵長老在軒轅劍的陣法內是可以飛行的,他半漂浮在空中,距離地面的高度剛好是一把椅子的高度,應無愁正隨意地坐在他後背上。
“放開皇陵長老!”二長老祭起一方大印,作勢要打。
應無愁面色沉靜,依舊坐在皇陵長老椅子上,雙手拄在膝蓋上,面沉如水。
果然二長老只是舉起大印,卻並未攻擊。
方才與駱擎宇一場惡戰,他們聯手佈陣才勉強佔了上風,徒弟都打不過,師父就更難對付了。
而且百年前應無愁帶走軒轅澤時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一個大乘期長老就那樣灰飛煙滅了,只要應無愁做得不算過分,他們誰敢豁出命來對付他呢?
應無愁淡淡道:“別那麼衝動,我的……徒弟生死不知,你們還能比我著急嗎?都坐下來,我們慢慢談。”
坐,坐那兒?長老們你看我、我看你,應無愁可以坐在皇陵長老身上,他們他們難道還自己坐自己嗎?
應無愁揉揉了太陽穴,一副很頭疼的樣子:“我身體不好,不喜歡仰頭看人。”
“坐就坐!”大長老硬氣地一甩衣袍,凌空坐下,身下沒有任何支撐物,他是用真氣維持住這個姿勢的。
餘下四個也跟著“坐”下,五人全部落座後,上空剛好滴下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