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之有這個自信,他身後的侯三千就是他的底氣。
杭州第一才子啊!
這裡又沒有汴京第一才子,再說了,現在汴京只有第一才女,你要是李清照,趙某或許會謹慎三分。
但你不是啊。
這個時候趙某不囂張什麼時候囂張?
趙禮之面帶微笑的走上來,伸著手指在陳寧面前搖了一下,單單的道:“小陳啊,我大哥這次沒有說謊,小弟請你原諒我大哥的唐突,我大哥向來都是這麼心直口快。”
“但……話糙理不糙,我們的小侯,是杭州第一才子,知不知道杭州第一才子的分量啊?”
陳寧微笑道:“佩服,不過你們和我說也沒用啊,我又不參加這次什麼詩詞會,是我韓兄參加的。”
陳寧伸著手,對趙家兄弟介紹他身後的韓澡。
韓澡謙虛的道:“在下不才,剛弄了五首詞上去。”
趙家兄弟愣了一下,旋即趙純之哈哈大笑。
趙禮之也跟著捧腹大笑:“哈哈!抱拳,抱歉,我真不想笑,但我憋不住啊,哈哈。”
“五首詞,你小子,真的風趣哦,要是比數量能贏,我們能做一千首詞信不信?”
趙純之道:“老二,莫要和他們說了,你我兄弟探討探討,今晚究竟該睡那個花魁?”
“這神秘大獎,必定有一項是陪美人共度良宵。”
陳寧沉默一下,提醒道:“你們做的詞,署名不是侯公子嗎?就算你們贏了,你兄弟二人也沒辦法睡吧?”
趙家兄弟笑著笑著,面頰忽然凝固了。
趙純之呆呆的問趙禮之,顫抖的道:“是,是這樣嗎?”
趙禮之:“好像……好像是的。”
我踏馬!
你這個智障!
我老趙家造了什麼孽,生出你這個智障弟弟?
陳寧拍了拍趙純之的肩膀,道:“所以,你還是希望我們贏吧。”
趙純之嘴角狠狠抽搐,又憤慨的看著侯三千:“你!廢材!廢材啊!”
眾人正在竊竊私語時。
不遠處的一處屏風前,已經張貼了榜單。
陳寧心道你踏馬一個雞院,搞的像科考一樣,還張貼榜單。
本以為這群讀書人會和陳寧一個心態,但他低估了這群讀書人的無腦。
榜單前已經圍了滿滿的人,想要擠進去都困難。
趙純之怒喝道:“差不得都讓開了!”
“圍在裡面丟人現眼,眼睛看瞎了第一也不是你們。”
眾人羞憤的看著趙純之。
趙禮之伸出拳頭:“咋?想幹架嗎?”
今日來的都是文雅的讀書人,見趙家兄弟這個架勢,眾人發自內心的鄙夷,但也沒人敢說什麼。
他們自覺的讓開一條道路,讓趙家兄弟走進去。
“大哥,第一!”
趙純之十分激動,但還是淡定的道:“正常!”
哎,怎麼就第一了呢?
可惜啊,居然沒有署上我趙純之的名字,實為遺憾也!
“第一不是我們。”趙禮之補充。
趙純之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摔倒。
“那你踏馬整的那麼激動幹什麼?”
“什麼?第一不是我們?誰啊?”
趙禮之道:“這上面說是一個叫韓澡的。”
“姓韓嗎?”
有點不對勁,很不對勁。
我剛才好似在哪裡聽過。
趙禮之笑著道:“大哥你忘啦,陳寧身邊的那個胖子就姓韓啊!他是第一,他是第一啊!”
“臥槽!”
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