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單手託著自己的下巴,有一說一,他真的由衷的佩服趙純之。
都那樣了,居然還強忍著不吐,他太有禮貌了,知道人多的地方吐出來不好,還跑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
不過我真的有點對不起他啊,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玩……
瑪德,智障!
陳寧給出評價。
韓澡拉著正在沉思的陳寧,道:“陳兄,想出來了沒有?”
陳寧:“啊?想出來什麼?”
韓澡:“……”
他都無語了,從剛才陳寧去拉屎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了啊!
人家的詩詞已經做完了,現在全部提交了上去。
慶春樓那邊請來的大儒已經開始評比篩選了,你到現在還沒想出來啊?
韓澡一臉沮喪,道:“我方才想出一首小詩,不行就遞上去吧。”
陳寧:“?”
“我看看。”
陳寧拿著韓澡寫的詩,乍一看,他竟有種鼓掌的衝動,道:“韓兄,你這首詩的水平很高啊!”
好歹陳寧穿越北宋也大半年時間了,各種史料文獻也學習了這麼久,雖然他的水平還不足以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詩句,僅限於抄襲上,但他會欣賞啊!
你別說,韓澡這首七言,寫的真有模有樣。
“難道你就是那個隱藏的大佬?失敬失敬!”
“就這首,交上去吧!”
韓澡有些猶豫,沉默了一下,道:“有沒有可能被發現?”
陳寧不解的道:“怎麼個意思呢?”
韓澡噢了一聲,道:“我抄的唐朝一位詩人的詩,不過他在唐朝的名聲很低,詩的流傳度也很低,會不會被發現?”
陳寧:“……”
你他mua的!
我抄的時候還會考慮考慮,別抄到前朝人的詩詞了,你倒好,你小子……有點東西,但不多!
陳寧搖頭道:“那還是算了,既然慶春樓找來評判的大儒,這群人大機率是飽讀詩書之輩,沒被查到就算了,查到了你堂堂韓相家的公子,不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韓澡笑道:“他們不認識我,我在汴京不出名。”
“萬一呢?”
韓澡沉默了一下,“那我爹可能要抽死我!”
一個堂堂大宋首揆家的兒子,居然在勾欄瓦舍抄詩博取伶人的青睞,這不給韓忠彥丟臉是什麼?
“你說的沒錯,你爹確實會打死你。”陳寧認同。
韓澡嘆口氣,道:“那咋辦哦。”
這個時候,趙家兄弟也回來了。
趙純之看陳寧的面色十分幽怨。
“你!”
陳寧捂住嘴,默默的後退兩步,和趙純之保持距離。
你這個混賬玩意兒!
哼!不理你!
趙純之將侯三千和趙禮之拉到一旁,圍個小圈圈,讓侯三千落座在凳子上。
“小侯,詩詞寫出來了嗎?”
這是趙禮之請來的最強外援,號稱杭州第一才子。
侯三千有些猶豫的蹙眉,還是忍不住開口道:“趙大侯爺……你,可否稍稍離遠一點,我現在思緒有些亂,聞著味兒……額,腦子一片漿糊。”
趙純之面色無比憤慨,但想了想,他忍了,道:“成!你快點搞詞!老二你看著,我再去刷刷牙。”
趙禮之:“嗯,大哥你多刷一會兒,咱們這兒不著急,講道理,小侯沒說錯話,你這嘴……就像吃屎了一樣啊。”
趙純之冷笑道:“什麼叫像,明明就是……滾!天吶!我趙家為什麼出了你這麼個智障,連親大哥都敢這麼說!”
趙禮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