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也懶得再開封府繼續待著,他走了,俞基護送他離開開封府。
開封府知府倒吸一口涼氣,終於……把這祖宗送走了!
他對身後幾名官吏喝道:“記清楚他的樣子了嗎?”
開封府幾名官吏面色陰鬱,很顯然大人這是要秋後算賬,他們惡狠狠的點頭:“記住了!”
吳知府道:“下次見到他,避著點走!別招惹他!除非他在汴京殺人,不然少踏馬管閒事!”
額。
……
清晨,汴京的空氣很是清新。
陳寧感慨,原來什麼世道做小鮮肉都逃不過踩縫紉機的命運啊。
我太帥了,可我沒辦法改變我是小鮮肉的本質,這很悲傷。
俞基嘆口氣,對陳寧道:“寧哥兒,你這出獄咋沒人來接你?”
陳寧:“……”
俞基呵呵道:“俺不吹牛逼的說,俺要入獄出來了,俺那相好的肯定第一時間來接俺。”
陳寧語重心長的對拍了拍俞基的肩膀,道:“舔狗不得好死!”
說話間,李綱走來,面色十分驚愕,他急促來到陳寧面前,道:“陳兄……你這就出來了?”
陳寧:“李兄,你不對勁啊,聽你的語氣好像巴不得小弟在裡面踩一輩子縫紉機。”
李綱尷尬的道:“不不,我自不會有這種心思,出來就好出來就好,明日我在樊樓給你接風洗塵。”
“好兄弟。”
李綱對俞基道:“你護陳兄回府。”
目送陳寧離去,李綱的面色十分複雜。
他……究竟和韓忠彥什麼關係?堂堂大宋右相,居然不惜得罪自己麾下,也要出面營救他?
他究竟還有多少底牌是我不知道的?
嘻嘻,李綱不知道,單單一個韓忠彥還不夠哦,如果他要知道趙官家親自出手,現在下巴是不是已經掉褲襠裡啦?
汴京大街上,陳寧揹著手走著,進去的時候三百貫錢,出來的時候三百六十貫錢。
這個大牢沒白去,有空再去一趟,不知開封府是否再次歡迎。
懷揣鉅款,陳寧飄飄然,走路都顯得十分囂張。
一處攤位前,陳寧挑選了一件金頭釵,對俞基道:“小基,這玩意兒拿回去送給嫂子。”
哦?這小子怎麼呆住了?
“額,那個姑娘好俊啊。”
俞基偷偷拉著陳寧,指著前方面色焦急的李清照。
陳寧白了一眼俞基,道:“小基,你不單純了,你不是有相好的了嗎?”
俞基硬著頭皮道:“和人家比差遠啦,俺這就是單純的欣賞人家姑娘。”
陳寧道:“你不信不信我能和她擁抱一下,她還不會報官?”
陳小哥兒,你這真是雞脖掛在鐮刀上——危吊險啊!
你就真在大宋律法邊緣來回橫跳唄?
下一刻。
陳寧也急促奔波過去,先擁抱了一下寧佩雅,又擁抱一下李清照。
兩女子都沒反應過來,陳寧便帶著哭腔道:“我……我嚇死了,我都不知道釀酒還會進大牢,嚶嚶嚶。”
臥槽!
俞基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真敢?
李清照和寧佩雅有心想掙扎,可是見陳寧身軀顫抖,顯然嚇的不輕。
李清照拍了拍他肩膀,然後禮貌的鬆開他,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在樊樓我就問你是不是你釀的酒,你一直說不是,我會在乎你的酒嗎?我會恬不知恥的問你要酒喝嗎?”
“啊?”
“這下好了,闖禍了?”
“我把我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