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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我派人打撈了一夜
中原中也覺得心累:明面上他失蹤了,我要立刻回橫濱接任首領,那條青花魚歸你了,我不管了!
090
太宰治從深沉的睡眠中醒來。
他打了哈欠, 蹭了蹭枕頭,這才撐著床坐起來。
太宰治看到陌生的環境有些怔忪,慢了幾秒才想起來, 他早上被天鵝叼著一路來到了赤松流的老宅,也就是阿卡瑪茲宅邸。
這裡應該是赤松流的臥室, 太宰治從床上下地, 他走到窗戶邊,開啟窗簾, 發現老宅是一個花園別墅, 窗外是鬱鬱蔥蔥的灌木叢和綠植, 明明是冬天,外面卻顯得生機勃勃。
太宰治收回視線,他環視四周, 門在對面,就在太宰治要出門時,他突然腳步一頓, 看向身側的牆面,這面牆
太宰治好奇地伸手去推牆, 下一秒隱藏在牆中的門開啟了!
太宰治眼睛一亮, 他快步穿梭過門,然後怔住了。
原來門後是一個小型書房, 赤松流正在書桌前奮筆疾書。
注意到太宰治進來,赤松流放開筆,他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有些疲憊:醒了?餓嗎?
太宰治打量了一下書房, 書房的架子上放著一些書籍,房間不大, 有一個會客用的沙發,牆壁另一邊是門,顯然臥房和書房各自有出去的門,但兩個房間內部是相連的。
太宰治晃悠到赤松流身邊,他隨手拿起一份檔案掃了一眼:穆吉克家的靈地轉移申請?
赤松流嗯了一聲:我和法政科那邊的熟人打過招呼了,事情能辦成,但需要各種檔案和備案資料,我最近一直在搞這個,明天應該就能寫完,後天遞交,事情就搞定了。
赤松流覺得自己速度算快的了,十天搞定一切,他大致推算太宰治搞定一切估計要兩週,結果太宰治似乎壓根沒心情細細處理,直接粗暴的一鍋燴了。
太宰治將檔案丟在一邊,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和天體科的關係如何?
赤松流怔了怔,詫異地看了太宰治一眼:你的訊息真靈通,我最近和天體科的沃戴姆當家關係還行,能說上話,託他和韋伯的福,阿卡瑪茲不僅沒有受到波及,還獲利了不少,怎麼了?
太宰治清了清嗓子:我之前在不列顛投資,我買下的那個核電站其實就是天體科的投資,他們似乎在收攏資金,我和哈特雷斯做了交易,拿到了天體科建成的觀測站迦勒底亞斯部分股權。
太宰治輕輕跳了一下,坐在了赤松流面前寬大的桌子上,他翹著二郎腿笑眯眯地說:哈特雷斯和我說了一件有趣的事,他說之前天體科君主曾對聖盃戰爭很感興趣。
赤松流緩緩說:很多人都對聖盃戰爭感興趣,這次倫敦也爆發了違規的聖盃戰爭,不過大聖盃的術式已經被巴瑟梅羅淨化了。
你相信以後不會再有聖盃戰爭了嗎?太宰治反問。
不,相反,聖盃戰爭的情報會洩露到全世界,全世界都會出現類似於冬木市和倫敦的聖盃戰爭。赤松流回答。
隨即下一秒,赤松流狐疑地看著太宰治: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難道有人打算這麼做了嗎?但一般人也不會引起你的興趣,讓我想想
難道是費佳?
能讓太宰治這麼警惕的人不多,考慮到這次聖盃戰爭裡費奧多爾似乎在划水,那麼事後太宰治仔細調查費奧多爾好像也說得過去。
赤松流雖然不清楚具體原因,但還是得出了一個無比接近真實的結論:費佳在籌謀新的聖盃戰爭?和天體科有關係?你很警惕這件事?
太宰治坐在桌子上,赤松流坐在椅子上,因為高低的問題,太宰治可以清晰地捕捉到赤松流臉上的一切細微